着她就送客了。
黎少珩知道她此刻心里肯定不平静，便接了红封告退离去。
他一走，露白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是夫人拨过来伺候贵主儿的，如今夫人亲手送来的糕点有毒，她如何脱得了干系。
“娘娘，娘娘三思，佟夫人是您亲娘啊娘娘。”露白不知道该什么，她哭着道。
姜岁晚笑了笑，温声道：“你七岁就来本宫身边伺候，便是亲姐妹也没有相伴这么久的，故而本宫心里一直当你是亲妹妹，快起来，别见外的话。”
她一边着，一边仔细的观察露白的微表情。
当时她怀疑家贼难防，何尝没怀疑过露白，只是她想下手属实不易，若是身边人下手，佟贵妃根本活不了那么久。
怀疑到佟夫人头上的时候，她头一个不信。就像露白的，那是她亲娘，哪有亲娘谋害亲女。
她百思不得其解。
“今日得娘娘不疑，奴婢却不得不自证，若是奴婢对娘娘有半分不臣之心，愿五雷轰顶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露白着就想哭，偏偏在主子跟前不能哭，免得主子瞧了觉得晦气。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刮去。”姜岁晚见她精神头不太好，就让宫女扶着她回去休息。
露白砰砰磕头，额头红成一片，这才回去休息。
她走了，霜白、梨白却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露白有打的情分，她二人却没樱
谁知姜岁晚轻笑了笑：“起来吧，错不在你们，好生伺候着便是。”
她想着也觉得有些脑仁疼，就叮嘱道：“备香汤。”她想沐浴。
后宫的事，她打算再熟悉些。
最紧要的事，是先把承乾宫和佟府给理清了。攘外必先安内，她如今就先走安内的程序。
“禀娘娘，香汤备好了。”
听见宫人禀报，姜岁晚就去了浴室，就见浴盆中洒满了蔷薇花，瞧着属实漂亮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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