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晚乖巧点头,笑吟吟道:“往后不许了。”
康熙黑沉着脸走了。
看着他昂首阔步,快速离去的步伐隐隐有些狼狈,她轻轻一笑。
不得不,这腿属实比她命长。
怎么改改她这短命鬼的命格,也是个问题。
她马上就去学学各种命理。
她从就知道,靠人不如靠己,还是得自己会比较靠谱。不了解的领域,终究还得靠对方的心。
从不信人心,只信自己。
她琢磨好,就让露白去藏书房给她找书来,佟贵妃是学过四书五经的,并不精通罢了。
她虽然比康熙几岁,但是作为后族,很难佟家没有更大的野望。
她趴在窗台上,望着淅淅沥沥的春雨,梨花已经被雨吹的七零八落,树上已经没多少。
看着可可怜怜的,有那种更吹落星如雨的味道了。
看着就挺有意思的。
“禀贵妃娘娘,黎太医求见。”
“传。”
她在想黎少珩过来作甚。
就见对方先是行礼问安,这才冷声道:“您喝这几日绿豆水,想来余毒已经清了,万岁爷叮嘱,要日日来给娘娘请平安脉。”
姜岁晚点头表示明白。
伸出手,放在脉诊上,看着黎少珩伸出的修长手指,眉眼一凝。厉哥的指尖被刀削掉一块。
只因为她饿了。
两人只有一颗捡来的洋葱,原本是要剥着吃,但是厉哥不想让她动手,就用刀子给她削着吃。
结果就削到指尖了,她吓疯了,去田里找了很多蓟嚼碎了敷在他手上,那顺着胳膊往下流的血,对幼时的她来特别触目惊心。
而黎少珩指尖也有一块发白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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