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的将花笺摆在桌上,漫不经心道:“把朕私库里的玫瑰金簪给宜嫔送去。”
他这话一出,姜岁晚就知道,宜嫔前些日子的灾殃全过去了。
厉害。
她表示又学到了。
宫里头果然常学常新,便是失宠后起复,也有法子可想。没人能在宫里时时得宠,总有不得圣心那会儿,这样就能用上了。
姜岁晚看着这诗,一脸珍惜,唤露白来,温声道:“去将纳兰侍卫的诗搜来,本宫闲暇时看看。”
康熙:……
“朕写的也有诗。”
她当没听见,康熙的诗并不出名,不及纳兰容若、仓央嘉措、李煜后主的多了。
“把李煜的词本也寻来。”
康熙:……
他这才品出味道来,原来这是醋了。惠妃吃醋时也可爱,不肯正眼看人,起话来鼻子都跟着皱巴。
“晚晚,朕这里还有李清照的词本,要看吗?”康熙兴味十足,笑吟吟问。
姜岁晚斜睨他一眼:“要。”
康熙准备一肚子哄她的话,被一句要字给堵回来了。他笑了笑,翻开手中的世新语,看到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便翘起唇角。
“这书你也可以看。”他捧着书,轻笑:“朕可以给你讲义。”
姜岁晚瞬间双眸亮晶晶的,也不闹别扭了,软乎乎道:“那您讲讲这咏雪。”
她喜欢听这些故事。
咏雪她在七年级书上学过,但现代饶角度应当和古代不同,特别是想知道帝王心中所想。
康熙一一给她讲,见她听的入神,又将兄女谢道韫多讲了些,搂着贵妃纤细的腰肢,他心满意足。
见时辰不早,一旁的梁九功清了清嗓子。
康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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