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罚的都是他。
风月里的计谋从来都不是计谋,情趣罢了。
他愿赌服输。
一夜安眠,康熙竟也爱上这种相安无事的感觉,心中便是有万千情谊,也强行按捺下来,胸膛中是鼓噪的心,怦怦跳着。
等第二日睡醒,姜岁晚懒洋洋睁开眼睛,就见身旁床榻已经凉了,只有锦被细微的折痕昭示,昭示着男人曾经存在。
“惠嫔娘娘在外头候着求见。”露白低声禀报。
姜岁晚挑眉:“请她进来。”
她刚穿好衣裳,漱了口,等惠嫔进来就见贵妃正在往脸上抹香脂,她赶紧福身请安。
“起。”姜岁晚笑吟吟地转过身,含笑问:“怎的过来了?”
惠嫔听见她声音,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她昂着头看向正在往手上涂香脂的贵妃,眸中便含了泪,哽咽着道:“娘娘今番为臣妾情,臣妾嘴笨,不出什么好听话来,只一条,您有什么叮嘱您尽管,只要臣妾命还在,就没有推辞的。”
她着又激动起来,谁也不知她梦中想了多少次能把胤禔接回来,先前也求过先皇后,可先皇后这是万岁爷的意思,叫她莫要忤逆。
惠嫔就想看看自己的阿哥,生下来这么大,他一直都在别人口里活着,她这个做额娘的,真的很想抱抱他,亲亲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言重了。”姜岁晚有些意外,她伸出纤白的手,执起惠嫔的手引着她起身,温声道:“这是万岁爷怜惜你一片慈母心肠。”
惠嫔笑了笑,她知道所有的事情。
“您愿意将头所的事交给臣妾,便是臣妾的福气,心中多有感恩,都记在心里头,办事必不叫您为难。”
姜岁晚懂了,这是过来安她的心,顺便谢恩来着,她倒觉得没必要。宫里头日子都艰难,就算胤禔回宫,那能去头所看他的机会,惠嫔还没有她多。
先把姿态做到前头,以后有事相求,那也好开口。
惠嫔拿出求饶态度了。
她双手奉上一个黑漆描金的匣子,声音温婉:“贵妃娘娘,这是臣妾孝敬的一点茶水费,还请您收下。”
姜岁晚不缺钱。
她钱多。
佟家给她很多很多钱,康熙每每赏赐,也是给她很多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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