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贵额娘看到这些了,他心里一暖,声音也跟着软下去:“儿臣会好好读书的,不让贵额娘、汗阿玛失望。”
他行动间都标准极了。
姜岁晚将蜜饯碟子往他跟前推了推,上前笑吟吟地掐着他腋下,试图将他抱上炕。
然而——
她努力到抿着嘴,胤禔尚纹丝不动。
意会到她的意思后,男孩脸一红,连忙推辞:“保清站着便好。”
咳。
姜岁晚清了清嗓子,她扼腕,忽略了自己大病初愈,属实手臂都是软的没什么力气。
“那你挨着贵额娘坐。”她道。
等胤禔坐下,她就喂他吃樱桃煎,孩没有不爱甜食的,他嘴里贵额娘客气了,却忍不住咽下去。
胤礽觑着他,甜甜道:“贵额娘来这里坐!保成这里位置大。”
他也想和贵额娘贴贴。
然而姜岁晚正稀罕的看着胤禔,还伸手出来和他比手玩。
胤礽被冷落了。
他眨眨眼睛,垂眸惨兮兮地想,没关系,他偷偷哭一下就好了。而在此时,他才明确发现,原来在贵额娘心里,幼崽都是要温柔以待的,并不仅仅因为他是储君。
他好像察觉到一点快乐,又觉得气闷,胤礽素来不爱用储君这个特权,可若是能让贵嗯哼多抱抱他,他又觉得这特权不错。
姜岁晚原就温柔精致,这病了一场有气无力,倒是多了几分缓缓的那种劲儿,侧耳倾听的时候,让人觉得她会认真听你所有的想法。
胤禔打算走个过场就走饶,然而他没忍住了很多。
几人徐徐地聊着,胤礽奶音甜甜的,时不时再嘎嘎笑上几声,可爱极了。
胤禔走的时候有些依依不舍,入宫后他觉得很孤寂,额娘虽然疼他,却不会把他搂在怀里喂蜜煎吃。
他觉得自己长大了很羞涩,又觉得这样温暖的怀抱舍不得。怀揣着愁肠满腹,胤禔还是走了。
而胤礽瞅着机会,哒哒哒的跑过来,坐在方才胤禔坐的位置上,软乎乎问:“贵额娘,看见哥哥觉得怎么样呀。”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要仔细问清楚再行动。
姜岁晚摸摸下巴,胤禔看起来是个带着内敛乖巧的正太:“想亲死他的那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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