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抿唇,面色愈发冷寂,掐着贵妃纤细的腰肢,箍着她往太师椅上坐,挑眉慢条斯理道:“最最最重要的男人?”
姜岁晚:……
救大命了。
她就哄哄胤礽,孩不都喜欢被男子汉、巴图鲁之类。拍胤礽马屁,结果拍康熙的马蹄子上去了。现在撅的她好疼。
“咳。”姜岁晚清了清嗓子,软声道:“您听臣妾狡辩?”
胤礽虎视眈眈,他也想听听贵额娘怎么。难不成又要汗阿玛才是最最最重要的男人。
她不耐烦一转身子进内室了。爷俩别苗头,偏偏来折磨她,好没道理。
康熙冷眼,贵妃如今脾气越发大了。
胤礽傻眼,他颠颠地跟上,趴在门口甜滋滋的撒娇:“贵额娘,胤礽最最最最最爱你了。”
他奶音特别甜。
姜岁晚原就是装的,此番更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眉眼盈盈的坐在软榻上,轻笑着道:“嗯,快进来。”
大抵他没有安全感,所以才要把爱意挂在嘴边。就像她心中没有爱意,才要时刻用言语提醒。
两人很快和好,只有康熙立在门外黑着脸。
“万岁爷?”她眉眼轻快,冲他招手:“快进来。”
康熙想,他要跟她讲讲规矩,但是对上她明亮眼睛的时候,瞬间忘了什么规矩,只想亲亲她抱抱她,跟胤礽一样,对她好喜欢好喜欢她。
这股情绪来的异常强烈,像是从尾椎骨升起的酥麻快意,令他僵在原地,心里乱成一团。
从未有过的情绪,让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面上表情愈发冷寂漠然。
姜岁晚对上那幽深摄饶眼神,呼吸一滞,眸色清冷的转过身,抱住软啾啾的胤礽,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肉嘟嘟的手指。
孩生的好看,那手也好看。
“贵额娘的手真好看,像是白玉芦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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