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珩过来请平安脉时,便闻见一股香味,刺激的人口水分泌。
“微臣给贵妃娘娘请安。”他躬身行礼。
姜岁晚:……
“黎太医来了。”她手里还捏着筷子,想了想,温声道:“黎太医一道坐下用膳。”
“微臣不敢。”他垂眸。
姜岁晚叫人拿鼎过来,两人各支了一处,这才笑着道:“无妨,你且尝尝。”
黎少珩不敢吃。
他又没疯。
被万岁爷抓着他和贵妃一道用膳,两人总得死一个。
“等会儿给黎太医包起来,这顿羊肉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姜岁晚骄矜地抬起下颌。
厉哥素来喜欢吃羊肉,可惜羊肉贵,哪里就舍得买了。她突然有一种冲动,想问问他到底从哪里捡到她了。
“当初你捡的女婴,到底从何处捡的?”羊肉锅子蒸腾起来的热气,模糊了贵妃的眉眼。
黎少珩猛然抬眸,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氤氲的雾气。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可姜岁晚不知道怎的,就非得想知道。她低声道:“时隔多年,总得让当事人知道。”
黎少珩又沉默片刻,这才语气干涩的开口:“育婴槽。”
姜岁晚蹙着细细的眉尖,并不知道什么叫育婴槽。
就听黎少珩压低声音解释,育婴槽名字好听,还有个更家喻户晓的名字。
猪食槽。
就是喂猪的一个食槽,摆了两个,一正一反扣在一起,想要打开非常重非常难,在当地非常有名,刚开始是放早夭的女婴,后来就是放女婴。
姜岁晚就是从里面捡到的。
黎少珩语气中有深深地心疼,晚宝是最好的,怎能受此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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