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情微倦，捏着鼻梁看向一旁的皇贵妃，低声道：“朕倒是想能够明码标价。”
很显然不能，他做不到萧衍那么荒唐。
色渐冷，座鸣钟正滴答滴答的转动，漆黑的夜色中，悬挂着一轮圆月。
康熙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回眸看着姜岁晚就忍不住叹气：“当家难，当国君更难。”
他倒是有很多想法，可政令实施阻力重重。
不管什么政策，都得三思而后行才成。
姜岁晚从后面抱住他，温柔道：“难，也得有人去做，臣妾先前看过一句话，觉得挺好的，你守护大清，我守护你。”
“不管做什么事，总有臣妾在背后默默支持你的。”
后宫也罢，前朝也好，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不得已。
康熙握住她的手，把她微凉的手握在掌心捂着，这才低声道：“好。”
他过，他总是愿意相信她的。
“皇贵额娘”正着，就见远方传来甜甜的奶音，还不等姜岁晚立好，奶龙已经哒哒哒的跑进来了。
“想你啦”他甜滋滋的撒娇。
面对汗阿玛的冷脸也丝毫不惧，他现在接触的多了，已经知道汗阿玛在皇贵额娘跟前，顶多会拎着他的脖领扔出去，再把他圆润肉乎的屁股蛋子打成八瓣。
他都习惯了，丝毫不在意。
姜岁晚却挺着大肚子走过来，哄着他道：“皇贵额娘也想你呀。”
“好想好想的。”
她着便上前牵住他手，如今肚子大了，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可以随时俯身亲亲他了。
弯腰实在弯不下去。
有时独自一人揽镜自照，她都有些恍惚，原先的裙子摆在身上，看起来窄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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