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坏。
姜岁晚摇摇晃晃的，就有些忍不住想睡着，有时候面上排斥，但她的身体，对他太熟悉了。
两人之间，真的剪不断理还乱。
康熙率先将所有诚意都摆在跟前，叫人不知该什么好。
等回黎府后，她已经睡着了。
将她放在床榻上，见碧溪眼神戒备，他便没什么，只转身走了。
“明儿跟你主子，朕先回宫了，改日再来看你。”他对露白交代。
露白赶紧恭谨请安，笑着道：“您且去吧。”
康熙却有些不舍，皇后刚对他软和些，那点子软和就像是杨枝甘露一样。
是梦。
姜岁晚梦里一直在徘徊，她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却再也找不回来。
“你回来呀。”她到底丢了什么。
在梦里找了一夜的东西，醒过来的时候，却有些懵，原来是胳膊放在自己身上压着，可不是懵的厉害。
她懒洋洋起身，一旁的露白、碧溪，已经准备铜盆供她洗漱。
“早上有桂花糕，刚炮制好的桂花，吃起来很是新鲜。”
早上的阳光也很好，浅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
看着温暖，这冷风一吹，却有些冷冷的，这才昭示着，原来真的冷起来，而胤禛已经裹上夹袄了。
“早间太冷了，要保护心肺。”
奶母赶紧解释。
姜岁晚上前摸摸他手，见果然暖融融的，便软声问：“胤禛崽崽冷不冷呀。”
胤禛：“没有冷。”
他努力地咬出三个字，一旁的雪宝便咿呀咿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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