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三十多人齐聚洗剑阁,几乎都是一脸悲愤,更有不少人在神情激动地大声宣叫着。
“九师叔祖,这还有什么可想的?无极道敢杀害掌门和四位师叔伯,抢夺冰魄寒光秘笈,已是我池派生死大仇!我们应该即刻启程,杀上昆吾山,荡平无极道!”
“杀师之仇,不共戴!”
“我池派上百年都不曾吃过这样的大亏,不屠灭无极道,掌门及诸位师叔伯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安息?!”
“还有掌门及几位师叔伯的尸体,以及那尸灵芝、冰魄寒光秘笈,都必须夺回来!”
“···”
一时之间,不大的洗剑阁,如同鼎罚
“安静!”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来,声音在厅中回荡,瞬间便让所有人都静下来。
话的是一位端坐在主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此人便是池派上一辈仅存的真传弟子,行九,名为茅东平。
他而今已一百四十二岁,虽是先六重,修为却早在二十多年前便难以寸进,更是在三十多年前便隐退。
江湖有传言他已经坐化,池派也不解释,差不多都被世拳忘了。
不过,到了茅东平这个年纪,全靠静坐修养,才能延缓生机流失,不老朽得那么快,轻易不能动手,跟死了其实没多大差别。
此番若不是池派出现掌门及四位长老一起陨落的大事,他是不会被请出来的。
不够茅东平既在,哪怕不能动手,对池派来讲也如同定海神针。
沉声一喝让众弟子安静下来后,茅东平便看向路星河,问:“星河,你心中如何想的?”
路星河向茅东平拱手,“请九师叔稍待,让我向爵询问仔细了再。”
“他已经将事情都向我了···算了,你再问吧。”茅东平道最后一叹。
路星河看向古爵,微微皱眉。
他隐约感觉这位爱徒与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遭逢如此大的劫难,又是死里逃生,所以心态才有所改变吧?’
心中这么想了想,路星河便问:“你的伤不要紧吧?”
古爵人看着比当初下山时消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目光也有些散乱,且衣衫破旧,头发也不整洁,十分落魄可怜。
听到路星河的话,他喊着泪摇头,“弟子的伤已无大碍,只是掌门师伯他们···他们都是为了让我逃走才被苏衍那老贼杀害的,我对不起掌门和四位师伯,呜呜呜···”
着,古爵竟然跪倒在地,呜呜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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