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和秦隽走了一路后的自己从旁看来甚至可能是个滑稽人,凌绝居然有些释怀了。
那男的身材矮壮肤色黝黑,身披大氅,看起来像是不怕热一样。
凌绝突然有种冲动,拔出背上之剑,一剑向无视自己的这男人刺去。
当然地,他没碰到这人。
看来自己只能做个看客,可他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毫无继续观看的想法。
凌绝默默走开,怎么走都像在原地踏步。
走也走不了,如果是戏台,真正霸道得可以。
凌绝没办法,只好席地而坐。
男人又道:“我没想吃了你,你怕什么?”
木亭下的“那小子”依然不敢搭话。
男人只是继续问:“算了,既然手上有剑,又在这嵩阳山道上,你总算是哪门哪派的弟子门生吧?眼下山脚有一场架,你不用杀人,只要帮我们打退或者吓退对手,我可以给你报酬。你怎么说?”
只是走开一会儿的话,刚上山的父亲怎么也要时间,应该不会错过。
“那小子”犹犹豫豫,半天才问:“你能给什么样的报酬?”
男人上下打量“那小子”,小子算得上锦衣玉食,男人也没把握用钱钓得到钓不到这个小子,用试探的口气没甚底气地说:“你开口,我们尽量办到,钱以外的也行。”
“那,”“那小子”犹犹豫豫继续开口道:“那你们能给我……”
不对,你什么也不要,就这么别跟这混球走!凌绝在心底喝止。
他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不想再看下去。
“……春宫图吗?”
男人一愣,本能反问道:“什么图?!”
“春宫图啦!”“那小子”语气笃定,大声确认。
不是,你这么大声干嘛?凌绝赶紧四处看看,他不记得当时这木亭附近有没有别人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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