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退出去前,韦德接了这句:“你换个思路,把‘义’字去掉,就是准确的说法。”
藏真心如同恍然大悟,点头走出。
“怎么你们跟个外人熟成这样,莫名其妙!”秦隽对出门几人大骂。
韦德是不分生熟开口就呛的,一向如此,藏真心也叫起来“火哥”倒是真让陈至好奇这几人到底混熟到什么程度了?
秦隽看人都走远,严肃低声道:“老弟,倒是真有点事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你能不能猜得出来?”
陈至几乎没动心思,答道:“买卖吗?”
秦隽高兴起来,道:“欸,没错!不愧是我兄弟!这次大伙儿伤得这么重,又立下阻止‘薛冶一脉’功劳,再不趁机赚翻真是错失良机,是不是?”
陈至叹口气道:“我会把咱们的伤病写严重写,向账房多记些汤药费。”
秦隽赞道:“漂亮!不愧是我老弟!你休息吧,我先想法和别人换个房间,今晚看能不能躲躲那虎姑婆!”
说完,秦隽也退了出去,这些人不知道等了多久陈至醒来后却没待多少时间。
陈至不觉失笑,他再度体会到快乐,心下稍感抚慰。
这种抚慰的舒适感让陈至不寒而栗,下一次面对阴谋之时,他又会把这项快乐列入得失进行算计。
这就是他的做法,他的做法一定会赢。
陈至相信这一点。
何火全并未现身,他这一晚给另一个忘年交叫去喝酒。
何火全一点也不客气跟莫言休抢菜吃,酒多菜少,注定要多夹多得。
莫言休道:“这些日子辛苦何老弟了,现在你们那陈少侠醒了,轻松些吧。”
何火全道:“轻松轻松,可以再回去前省很多心了。”
你就尽管开口找话题,到头来这些猪耳都是我的,何火全心想着手上不停。
莫言休叹气道:“是啊,陪床最累,你们那陈少侠昏迷不醒算好伺候的,门主这几天还另有心事,弄得我也跟着烦。”
何火全毫不意外,马上猜道:“肯定是你们那大小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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