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至道:“弟子想落账房。”
不出意料,凌泰安点点头。
秦隽道:“我想进功房。”
“嗯?”发出奇声的是二爷凌泰宁。
秦隽一直帮事工房,平常虽然偶尔和威房弟子一块出去胡闹平时也算混得不错,也都和匠师混熟,凌泰宁还以为他落定工房。
凌绝、陈至、何火全、凌泰民却知道秦隽根本只是想找个亲近位置好继续缠凌有容而已。
秦隽自己的解释则是:“出去硬仗打了一回觉得功夫不够用了,想精进精进。”
你这话也就骗骗鬼,都偷偷改用刀了去功房精进什么,凌绝边嘴角抽搐边心中暗想。
他本来还打算为这事找秦隽小子算账,尚未找到机会。
罢了,刀法也是锋艺。
凌泰安点点头,心想这小子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好歹心里向着山庄就随他。
何火全道:“弟子想最后落进刑房。”
这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何火全威房帮事,又和韦德交好不逊陈至、秦隽这对义兄弟。
陈至心下却明白,“火哥”这是违心要帮助其他人。
何火全心意确属威房,出了这桩事情后,却想到负责整肃山庄内部的刑房需要有个人帮陈至、秦隽、韦德、凌泰民这几个混熟好友作为照应。
何火全平时不拿主意,说话也有种风往哪边吹往哪边倒的样子,却始终是以自己的方式最后会站在这几个好友一边。
违心进刑房,就是他的做法。
刑房一进难改换,因为刑房往往得罪其他山庄弟子,一待就是一辈子。
何火全一定在路上就想好了,觉得自己受得住。
凌泰安也应下,又补充道:“陈至,眼下已经是五月初,中旬‘是非坪’上总要有人向山阴帮交待‘落地雕’身死之事,也正好说明‘薛冶一脉’事情给其他门派。
你同我一起去,随行威房弟子我会另外挑选。”
陈至应下道:“就如庄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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