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钱上,凌泰民也犯愁:“哎,随口一说而已,我囊中也不剩多少。是非坪上论是非,四派罢斗之外让出‘让叶沉香’大哥回来便要首先削减各个凌家平常的零花。”
“是啊,所以你穷我也穷,我正想说牵个盘子赚点花用。”
“我们去找有容去削她一笔?”凌泰民听到“牵盘子”眼睛稍一亮。
“你有病是不是?!”秦隽最近在去找凌有容一事上也反对“你是她小舅舅还好说,就像乞丐一样嘛她懒得理你也得给点钱打发你。
我现在连找她去都尴尬,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有手有脚、好手好脚这么喜欢做乞丐给人看不起,莫名其妙!”
凌泰民提这一出,本来就有兼取笑秦隽的意思,他笑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连她的气都生起来?
你过去可是她做什么那都是对的,她嘴臭你你也叫好。”
自打藏刀门回来,秦隽去缠着凌有容的时候更多,却在最近消停。
原因正是秦隽每次去缠凌有容,都给凌有容说成是脚踏两条船的人渣。
搁到过去,秦隽专缠凌有容,凌有容虽然对他没好脸色但是秦隽爱替凌有容出钱零花算下来也能省着,还是很乐意让他缠。
藏刀门大小姐藏真心腻上秦隽后,凌有容无端心生醋意却连缠的机会也不给秦隽了,还在整个功房传起秦隽心有所属还来缠自己的闲话。
秦隽觉得整件事情莫名其妙,自己又未和藏真心实际发生什么事情,凌有容又从来没接受过自己,“脚踏两条船”从何说起?
秦隽哼一声道:“托她的福,成天光怀疑我和那藏婆子的关系。
光是怀疑就在那到处乱讲,山庄为数不多的女弟子本来就以她为首,传着传着我都快给叫成什么‘两船至尊’了,莫名其妙!”
凌泰民道:“那藏大小姐确实对你腻得紧,我看你难得给女人主动缠上不是也缠得很开心?
有容说的是事实,你还能怪她说嘴?”
秦隽道:“欸,你这么说那就不对了!
事实是事实,是事实我自己会受良心的谴责。
可是我和那藏婆子真的没什么,就算腻了一些她那也没真凭实据,也只能叫怀疑。
我这个人呢,能受得了良心的谴责,就是受不了别人怀疑我!莫名其妙!”
凌泰民心道,就凭这句话凌有容说成是人渣好像也没什么错。
凌泰民又道:“好,姑且认为你说得有理,你刚才还好脸说我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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