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至带着画屏门人站在院子正中,陈至一人在前,手持画屏门账簿,正好和庆家主人对视。
庆家主人和庆家主母都肥胖得很,身材也都不高,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画屏门人由“闭眼太岁”带着上门,也可算是来势汹汹。
庆家主人庆凯眯着眼睛,笑得倒是和善:“原来是张掌门和诸位女侠……不知今日找我庆某,是有什么事情指教?”
庆家主母庆李氏双眼更细,装作打趣一推自己丈夫接道:“呔!一把年纪不知羞耻。
张掌门当然是找我这婆子的,干你什么事情?”
这两口子装作调笑,陈至眼睛虽然看上去像是始终“闭着”,却放不过庆凯一个眼神。
陈至自然知道已有家丁绕了过去,要把院子门阖了,好在必须“善后”之时能够“善了”此事。
画屏门众女徒中倒是有人看出这点,叽叽喳喳私下几句,陈至倒是完全不在意。
既然两边想到一处去,关门一事当然可以任由庆家代劳。
“系铃名剑”张梦铃早已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此时拱手作江湖礼开口道:“庆老爷,庆夫人,今日本门举派前来,乃是为了上月‘认捐’七百两实出三百两一事。
不瞒各位,本门有意在这位‘闭眼太岁’陈少侠的相帮之下,设立自己的产业。
是以今日看庆老爷能否将认捐的这笔补上,好作为兴业之资。”
张梦铃话一说完,“护铃双剑”夫妇两人一同拱手行江湖礼,倒是显得正式。
听得“闭眼太岁”这四个字,庆凯倒是看着陈至“哦”了好长一声,声调颇显恍然大悟。
庆李氏眼珠一转,扭捏走了两步,笑得两个眼挤到一处去:“张掌门,这话说得是说到哪里去了?
‘义捐’这个‘义’字本来就是讲明了出于义气相捐,本来就是自愿之事,只是短了银钱,事后这四百两补上我们家也一时吃不消。
对不住啊,如果张掌门不愿意挂账,就当我们只认捐了三百两,好么?”
来此路上陈至已经听过此事详细,张梦铃是认了对面“义捐”七百两,才答应也去帮庆家庄以武功威压那处和庆家经营的楼子在会稽城打对台的楼子。
说起那事时,张梦铃的认知仍是捣毁一处逼良为娼的楼子,认为这到底是好事。
耿按琴却早已知道,这事是非其实难查清楚,做这门买卖谁是可怜人可由不得不知内情的来评。
此时耿按琴知道自己需要开口,才好在陈至眼里留下印象,于是道:“庆夫人所言差矣!
‘认捐’两字,当先一字还是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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