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子都一般是心存虎狼。”
庆栾头压得更低,这些日子自己步步做得谨慎如今给揭个底掉,自己却因为太过小心没敢提前备下保护自己的武力。
他明白如果此时“闭眼太岁”陈至决定就此除去自己,他不会有继续幸免的道理。
听到陈至接下来的话,庆栾才带着犹疑安下点心来。
“所以像你和你父亲这种人,正是我用得上的人。
梅花门应该会在这件事情拖之无望后收起心思,把事情不了了之。
你也不要过早打起左右画屏门的主意,画屏门中有人牵扯我也还摸不清底细的势力,你胡乱插手只会让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如果你不信我说的这一点,我倒是要另外找人负责我需要的位置了,还是我现在就走然后去找个别人?”
“不敢!”庆栾深低下头。
他虽然跟着“双面刀鬼”梅传仁说不定学过武功,却不是个正经的江湖人,江湖握拳礼行出来姿态不对,显得不伦不类。
陈至也将茶碗终于放下,现在已是向庆栾谈起此行主要目的的好时机:“这句不敢我看也是转头就忘……罢了。
你是可用之人,尤其是你对画屏门和我都暗存仇恨,还会利用仇恨的表象来隐瞒仇恨的实质,这一点让你值得我信任。”
“我……我不明白……陈少侠这说法是……?”庆栾甚至不敢继续掩饰,却又不得不问出这句。
继续掩饰就是继续反馈,现在显然不是反抗“闭眼太岁”的时机。
陈至继续话题,甚至还把话题从刚才的诛心之语引开,自己给庆栾解了个套,好让两人能够把事情谈开:“你不明白,是因为你对信任的理解,还浮于表面。
所谓付出信任不该是无条件认为对方不会背叛或者会服从自己,而是之后自己即使事后遭到反抗和背叛也能毫无影响和后果,才能叫做付出信任。
你应该继续保持仇恨,这让你强大,强大到我可以用你很久。
这样一来,到有一天你的强大再也跟不上我的随性之前,我可以向你保证你都会是十足安全。
让我们说回正事吧,你既然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父母后事,应该也已经通过李家试图找过玄衣卫了。
就算不至于现在同我和画屏门翻脸,你若没做出这点伏笔,也不会试图用自己提出李家可能搬动玄衣卫这项可能来掩饰你托李家人找过玄衣卫的事实。
我要和你讲的正事,就是和这部分有些关系。
想必你尝试之下李家人却无果,你也还不明白玄衣卫为何无暇分身。
我现在告诉你:因为玄衣卫正面对一个他们必须铲除的势力,初次尝试之后折损人手,改为守势正要集中全部力量。
所以他们根本无暇分身管你父母亡故可能有江湖人涉手这种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