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实务虚,就不会分出彼此,只有双管齐下。
南宫大哥和张大夫会各自投身进去,南宫大哥不会再坚持让张大夫离开,张大夫也不会在事情结束前先坚持要求解决扬州痢病。”
秦隽明白这事情如果真照这个思路去理,那确实是会变成这样的展开。
只是他仍有不能接受之处:“莫名其妙,那这之前得死多少人?!
这两边无论哪边爆发都是切实的武力冲突当先,一旦事发就再无转圜余地。
杀猪大夫最终成就大义,却要先眼睁睁看着生灵涂炭大义将倾。
南宫大盘子最后保全了小我,过程也必然是战战兢兢,想要抽身都抽身不得。
这次你的做法……”
说到这里,秦隽看着陈至,他仍然看不透这双眼皮,只是直觉觉得陈至一直在看自己。
“你看不惯了?”陈至说出这话时候,语气还是带着点笑意。
秦隽差点翻个白眼给他看,自己当然看不惯这种事,这点陈至也该知道。
“很好。”陈至的语气一转正经,这两字短促有力,透出的肯定意味不容忽视。
“什么很好?!莫名其妙!!
我看你真喝多了!!!”
“眼下的事态除了规模更大牵连更广,都和我们随着威房在知风山一带胡闹之时本质毫无两样。
大义、小我,成就哪一方都无所谓,最终还是输赢、生死落在明面上。
你终于看不惯了,我这两坛米酒独酌半天,总算是没有白等。”
秦隽手中已经是个空碗,此刻就觉得分量十足。
他看了看手中空碗,再看了看陈至,试探般地开口问了一句话:“你跑来这里喝酒,居然是在等我?!”
这一次,秦隽没能酸出句“莫名其妙”来,他明白这里面另有道理,虽然那层道理让人心烦,却让人无法一笑置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