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本人,干脆旁边一站双手抱怀,要看这汉子到底什么来路,又有什么古怪名堂?
“第五条老狗”站起身来,对南宫寻常的不满神色恍若不见,照着南宫寻常、陈至、秦隽的顺序从三人面前挨个走过。
看他的装扮,好像“倒夜香”的挑夫,可要看他的气势和姿态,倒好像在点兵的将军。
这位“将军”不光要“点兵”,还要“评兵”,他从每个人面前走过去都要指点两句。
好像如果不指点这两句,刚才南宫寻常那几声“前辈”就是白叫了一般。
汉子走过南宫寻常,留下的一句是:“婆婆妈妈,规矩不少。笑得倒是有几分模样,可你小子这模样要在平时上街也挂着,怕不是随处找揍?”
南宫寻常听也装作没听到,一双眼睛盯紧这人,嘴角挂着的笑容已经充满挑衅意味。
走到陈至面前,汉子上下打量了几遍陈至的面相,说出的话语气不喜不悲,反显得怪里怪气:“果然‘闭眼’!”
陈至回以和善微笑,他还摸不清这人来路,也不愿意和这人发生口角。
汉子走到秦隽这里,秦隽已经闻到这汉子身上的臭味,多少皱起眉头。
汉子在秦隽面前停留最久,打量得也是最久,末了停了脚步说句真诚问话:“哪里‘至尊’?!”
秦隽可不像南宫寻常那般能忍能装,更学不来陈至那副泰然自若,当即回嘴:“你有病是不是?!我哪里‘至尊’关你屁事啊?!莫名其妙!!”
汉子好似平常甚少给人顶撞一般,双眼瞪圆倒退一步,居然直接摆开架势,喝道:“莫名其妙?!除了比老子还老那四条狗从没人敢说老子莫名其妙!!”
秦隽也不客气,他刚把“银鳞陷陈”放好在房中,此刻背上也没带这几日带着用的那口长刀,一摸到身后没有家伙才显出尴尬之色。
当下可不是摆出这副尴尬样子的时候,秦隽马上换副嘴脸道:“对不起!”
南宫胜寒听得这句,又等了一小阵,赶紧小声对旁边藏真心道:“他这句‘对不起’……”
藏真心觉得这丝毫不用解释,还是向南宫胜寒确认了一下:“绝对心里想着‘对不起不代表我有错’。”
南宫胜寒大点其头,向楼下秦隽投向知己眼色,好像这两人共有的这点特色才是天下最自然之事一般。
秦隽脑后可没长眼,脑袋顶上也同样没有,可看不见楼上望台处南宫胜寒眼神里的认可。
他只是希望眼前这浑身臭味的汉子能多少站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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