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浪风范客”不再疑心这位“南宫胜寒”的身份,只是冷眼仍要透过“墨镜”投向出言否定过此人身份的南宫妙霖。
“嗯,他是南宫胜寒。那么……你,就是在戏弄‘浪风范客’了!”
冷眼,透过“墨镜”深暗颜色仍然锋利。
怒言,比“浪风范客”的一双眼睛更具寒意。
“浪风范客”口出追究之言时,周身气氛已经一变,凝聚如同肉眼可见般的不凡杀气。
南宫妙霖不自觉后退数步,直到南宫舞彩身后,南宫舞彩手臂一伸表明拦阻之意。
而南宫飞星更是已经刀出手,自己站到了“浪风范客”的身前,毫不掩饰敌对之意。
南宫胜寒见“浪风范客”已经弄清形势,当下南宫飞星、南宫舞彩虽然武功在自己左右,有一帮手肯定突围更有底气,于是直接好像刚才言语争执全没发生过一般,以极熟络的语气撺掇起“浪风范客”来:“不错,这几个是我的堂姐堂弟,和他们的手下。
陈至应该跟你说过了,要你去见的玄衣卫那位小问事大人此刻说不定遇上什么麻烦,这伙人就要拦阻我们,不用客气,一路全力开道你我二人也就闯过去了!”
南宫胜寒并不清楚“浪风范客”的实力到了什么程度,撺掇他先冲上去动手,这样他自己当然会更安全些。
在南宫胜寒的设想里,最差的情况直接丢这个怪人在此断后,自己应该还能闯到营寨里还有余力能够掺上一脚。
“简单的说明,你该早用这种方式说明情况。”
谁知南宫胜寒说完,这个“墨镜”怪人一压低头上古怪“报童帽”,居然是仍不慌不忙,甚至还以抱怨语气回呛。
若在平时,以南宫胜寒性子倒是随时会呛回去,眼下他需要这名“墨镜”怪人帮自己牵制住眼前数十之敌,语气也放得平缓三分:“刚才你分明还没信我就是南宫胜寒,算了……不跟你计较。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给这堆人把我们两个团团围住,到时候再想脱身就很麻烦!”
“浪风范客”却仍不慌不忙,一派轻松继续道:“哈,畏畏缩缩,不够直白,可是会让你找不到堪用的优秀杀人角度!”
南宫胜寒差点白眼给“浪风范客”翻过去,还来不到接话,他又听到身后传来呼喊之声。
“前面的朋友!!!那人是闯过去的‘切利支丹’贼人!!”
南宫胜寒马上想到开始给“浪风范客”摔到地上那人,明白是身后群豪追来,而且显然陈至对这没有多余的安排,不由得对腹背受敌的形势在心中暗暗叫苦。
南宫妙霖也已看到七个人从栈道方向飞奔而来,他见机也快,赶紧大喝道:“‘切利支丹’闯过来的贼人就在此处!!”
这句话发出同时,南宫妙霖身前的南宫舞彩已从腰间抽出一口极柔的软剑,稍一抖腕,银光便如蛇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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