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见他眉眼耸搭在那里,关心的问,“小秦总,你没事吧?”
秦屿有气无力,“没事……”
只是失恋了!
很快到了中午,郝燕从医院食堂打了饭到病房。
可能是假期的关系,厨师菜做的很丰盛。
吃了顿饱饭,饥饿的胃得到满足,仿佛心情也跟着轻快,秦屿这才满血复活起来。
他拉着糖糖,不服输的继续玩游戏。
然而结局已经是惨败。
等他又一次跑到洗手间里洗脸时,郝燕看了看表,不禁跟过去道,“小秦总,这都下午了,你回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今天没事!”秦屿整理一头的卷毛。
郝燕好心道,“秦淮年可能快过来了,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吧!”
秦屿一听,顿时气急败坏道,“干嘛撵我走!我二堂哥来了,我就不能在了吗?啊?”
郝燕摊手,“我们一家三口,你确定要在这里?”
秦屿:“……”
秦淮年是糖糖的亲生父亲,到时病房里他们是一家三口,而他只能是个电灯泡。
想想都酸爽,他还是别找虐了。
秦屿气愤的冷哼道,“小爷回家睡觉去!”
秦屿前脚走没多久,秦淮年就过来了。
病房里只有郝燕一个人,她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撑着下巴,对着一茶几桌的设计草稿。
秦淮年高大的阴影将她笼罩。
郝燕抬起头,笑弯了眉眼。
秦淮年问,“怎么就你自己,糖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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