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调整了一下眼镜,简单而坚定地说出结论:“哈利必须住在那里,至少在他十八岁生日之前。”
学生们开始忙碌起来,但大部分人的坩埚状态频发,甚至像当年的纳威一样,忘记加入某种原料。有的人的坩埚被烧穿,有的剧烈反应的药水当场爆炸。
“校长,关于小矮星·彼得的审判,威森加摩能否尽早召开?”阿米莉亚问道。
“对于你们来说,那种问题太高端,甚至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当然,也最好不要接触。因为对你们来说,唯一接触的可能就是被施加诅咒。”斯内普用低沉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现在,把黑板上列出的魔药配置出来。”
他看着罗格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独角兽皮毛虽然珍贵,可手里的配方意义更大。
他的目光径直扫过哈利波特,连一秒都没有逗留。这让哈利感觉有些失落,因为他发现被斯内普忽略,并不是一件让他感到高兴的事情。
斯内普摆摆手,似乎真的伤透了心。他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向地牢走去。忽然,一阵虚弱感袭来,斯内普眼前一黑,脚步一软,栽倒在地。
阿米莉亚揉着太阳穴,真是让人难堪的情况:“三年前,魔法部不是已经建立了阿兹卡班上诉机制吗?难道一直都没有实施?”
“伱一开始就知道吗?”他问道。
斯内普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开始怀疑是否应该把这些学生全部扔回一年级。好在罗格平稳、迅速的完成一份又一份,让他的脸色稍稍好转一些。
斯内普在校医院整整躺了一个半月。他忘记了坩埚和课堂,忘记了挖苦哈利波特。
尽管如此,霍格沃茨的球队还是以3败11胜的战绩,位列联赛第二名,成功晋级决赛。他们的对手,正是两次击败自己,整个赛季都保持全胜纪录的德姆斯特朗。
它可以让自己挽回一些声誉,让魔法界明白,这是为了拯救而不是屠杀。
庞弗雷夫人代课期间,地牢曾经变得温馨而愉快,但现在,它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严厉且毫不留情。
“你们难道只是抄写员?离开了书本和笔记,脑袋就萎缩成黄豆大小?”他指着桌子上的魔药,挖苦道:“同样的时间,为什么你们只能熬制出洗脚水?”
就算巫师社会不把狼人当做同族,但其他智慧族群会不会对巫师警惕起来?他们甚至怀疑,有朝一日巫师会把自己当做实验材料。
愚人节那天,斯内普看到了小矮星·彼得在阿兹卡班死亡的消息。报纸上说,阿兹卡班的食死徒为了给自己的主子报仇,强迫彼得变成老鼠,然后乱脚将它踩死。
窗外,远山的积雪化了,苏格兰高地的树木郁郁葱葱。不时有鸟鸣响起,桌上的插花被罗格换了好几次,但他依然没有力气去关注这些。
他视若无睹,接着说:“这很好,她让我意识到,有些学生愚蠢到离开书本就记不起配方是什么。”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贯的辛辣讽刺。
“或许,我可以像去年暑假一样,离家出走。”哈利暗暗想到,觉得就应该这样做。
“血魔咒?”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罗格,似乎想知道是真是假。有些人,连血魔咒都没听说过。
不等斯内普拒绝,罗格转身离开了教室。斯内普握着手里的配方,第一次感觉纸张比钢铁还要沉重。
其他的事情暂且不提,单是被纯血主义者视为耻辱的韦斯莱一家,就至少会被控以窝藏罪的罪名。这样一来,开除公职、罚款都算是法外开恩了。至于布莱克,魔法部并没有追究他作为非法阿尼玛格斯和越狱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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