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之甚远。”高顺一贯作风,尽量言简意赅。
“那你二人还明争暗斗?有前车之鉴而不鉴之,是想我等重蹈十八路诸侯覆没之辙?”陈宫、高顺二人听了吕布的话,十分羞愧。
“我二人必齐力同心共守卫合肥。”陈宫、高顺慌忙下拜说道。
“我的意思不是仅指眼前的合肥,是从今以后你二人合力同心。我和你二人还有张辽曾生死与共,前尘旧怨还有什么能比同生共死更值得释怀的?”吕布将声音压抑得低沉:“我文靠公台元直,武赖季达文远。你二人就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若你二人继续纠缠下去,眼前上好的局面将回毁于一旦。”
吕布不等二人表态继续说道:“我记得有一首赋:‘灭六国
(本章未完,请翻页)者六国也,非秦也;诛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回想前日灭我吕布的人非曹操,而是我吕布自己和我的麾下将领。得以重生,实乃万幸,而我也非人们所知的不死不灭,更不可能召得了万千亡灵,你二人应引以为戒,同心协力。”吕布一直没将身上带有系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连陈宫等人都以为吕布真能召唤亡灵,吕布觉得应该透露一些事情给他们知道,让他们产生紧迫感,减少依赖心理。
“顺铭记主公教诲,从今往后定当与军师同心戳力。”高顺很快就从羞愧中走出来,他脸皮始终比作为文士的陈宫要厚,下拜在陈宫跟前道歉:“望公台不计前嫌,恕顺前日无礼,共扶主公。”
陈宫见高顺率先伏地道歉,作为死要面子还非常谦虚的文人,怎么愿意落后,也慌忙起身和高顺并头伏在地上:“宫今听主公作赋,悔恨不已。季达以德报怨,更令宫惭愧万分。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同心齐力,何愁天下不平。”
吕布鼓掌大笑,同时扶起二人:“如此,我就放心将合肥交给你二人。”
吕布让高顺带领陷阵营和李大目麾下的死亡军团,陈宫为军师即可启程,影藏行踪,孤军前往合肥。
吕布将高顺一军送出城去,却对眼前的局势任然报有担忧,他能击败曹操、孙策可不表示他的势力很强大,完全胜在奸计,摆明车马,吕布的势力就是再提升一倍也无法正面干倒孙策,更不要说曹操。
寿春即便败破,寿春、汝南一带是袁氏盘踞所在,反而强大的河北袁绍处袁家人丁稀薄。袁家深得世家大族支持,想要连根拔起是非常不容易的,不然吕布所表的豫州牧刘备,即便充满野心也不敢来豫州上任。
“看来是应该让那三样东西问世了。”吕布默默想到。要尽快平袁术,过汝南,他别无选择。而且迟早要面对西凉马腾韩遂,总不能用步兵抗衡西凉铁骑吧。
“魏越前往军中挑选一千绝对忠诚的士兵,最好是并州户籍,除了不缺胳膊少腿就行。”这件事情关系太大,稍有不慎,一旦让韩遂马腾模仿出来,吕布将会陷入万劫不复。并州久和塞外游牧征战,弓马娴熟,不需要太多训练就可以骑上马背。吕布制造出马鞍,士兵只要不从马背上掉下来就可以骑马厮杀,根本就不需要太高超的马术。
吕布没回县衙,直接朝工匠营走去。
工匠营正在热火朝天,乒乒乓乓的打磨兵器,大战在即,即便是半夜,也只是轮流休息,并没有停工。一个老铁匠见吕布行来,慌忙跪在地上:“将军前来视察,老奴有失远迎。”
手艺人地位低贱,他们连称呼吕布一声主公都不配。吕布慌忙扶起老铁匠,阻止营内正下下跪的匠人,板着脸说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们忙自己手中的事情就是,无须停下手中事情行大礼。”
吕布对工匠营的待遇非常高,对他们一视同仁,也非常尊敬。然而,他们深入骨髓的自卑,代代相传的风俗让他们不敢抬头做人,不管是军中谁来,他们出于本能的跪下
(本章未完,请翻页)行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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