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吕布突然暴喝一声,方天画戟出击。
蛮山根本就没想到吕布闭着眼睛都能发现他的位置,毫无防备之下,他自己撞上吕布递来的方天画戟上,小枝削断他半边脖颈。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位置……”蛮山扔掉两柄大铜锤,死死捂住脖子。
“你走路太吵了。”吕布心惊的擦了擦冷汗,如果不是体现戒备,他这次真要阴沟里翻船了。他打心里就没将蛮山和刘晔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刘晔泼酒让他一时无法视物,也不会变的如此凶险。
吕布笑道:“子扬兄是不是非常失望?”
刘晔呆立当场,提着刀再也不敢上前半步,张着嘴巴说道:“人中吕布,比传言更加骁勇。只是你是如何识破我的计策。”
吕布一直眨眼,终于能模糊的看清刘晔的位置。找了杯茶水倒在手上冲洗眼睛,冲洗完之后才说道:“这蛮子不是杀手,无法克制散发的杀气。其二,子扬兄太过殷勤,故而疑之。”
如果刘晔准备的是杀手,又或者埋伏弓弩手,吕布真不敢保证自己在无法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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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见吕布再次入座,并没有对他下手,疑惑的问道:“吕将军不杀我?”
“子扬兄有大才,不忍杀之。”吕布打算给刘晔再一次选择的机会,若是不效忠自己,刘晔别想活着见明天的太阳。
刘晔一直注视吕布腰间,除了衣服被割破,并未流血,难道没击中?刘晔也再次落座。
吕布奇怪的问道:“你既知我会杀你,为何在刚才不跑?”
“满城尽是将军士兵,我又怎么跑得掉。我早就有杀你不成,身死族灭的准备。”
“给你一个选择,一是效忠我,二是生死族灭。”吕布直接问道。
“怕你不敢用我。”刘晔淡然的说道。
“子扬可听说过郝萌之变?”吕布反问。
“略有耳闻。”
“建安元年,郝萌伙同陈宫叛变,把我杀得披头散发,连鞋子都跑掉一只才逃进高顺大营。如今我对公台依然言听计从,去岁之事从不介怀。”
“将军真乃明公也。心胸广阔,不记私仇,天下少有。”刘晔对吕布刮目相看,他的名声确实够臭的,但是包容心却无人能及,叛变过去两三年之久,陈宫依然在吕布手下倍受重用,能如此包容部下的人,世间罕见。
刘晔问道:“敢问将军之志?”
“上匡汉室,下扶黎民。”
“将军休要诓我。汉室衰微不可复兴,祖宗基业危如累卵。将军之志也非匡扶汉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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