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并非凝霜的道侣，瑶月仙子倒是不介意他的追求。
说到底，他如今也算是自己的主人，只要她的道心不产生动摇，即使让他做什么也无妨。
……可他是凝霜钟爱的孩子。
若是瞒着自己的弟子，接受了他的感情，岂不妄为人师？
余泽显然不知道瑶月仙子此刻的想法，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道：“仙子一开始不相信我说的话么？”
“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夸大事实，毕竟如果是谎言的话，签订奴隶契约后就会瞬间被戳破。”
“说不定你只是为了先与我签订奴隶契约才撒谎的呢。”
瑶月仙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双眸烨烨生辉，似乎多了少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多了些许慵懒的烟火气。
在余泽为她注入了大气运之后，她的身体似乎不再像往日那般虚幻。
有种玉美人活过来的感觉。
她清丽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复杂神色，幽幽轻叹：“只是烙印奴隶印记便能得到大气运的加持……若是你将此事公布于上苍，想来应该能收下不少奴隶吧。”
余泽轻轻摇头：“晚辈不需要那么多的奴隶……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您对我有恩，而且又是凝霜的师父，我也不会将这秘密泄露出去。”
瑶月仙子无声颔首。
她并不怀疑余泽这话的真实性，毕竟在上苍之中，大气运是无比稀少的东西，一旦外界的人得知余泽能够赋予他人大气运，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愿意将这个秘密告知于她，就说明了余泽对她的确是有些许信任。
不过……
“你愿意将大气运赋予我的理由，只是单纯因为我是凝霜的师父而已么？”
瑶月仙子忽然轻声问。
按理说瑶月仙子斩去了自身的七情六欲，自己应该是处于一种‘天道无情’的状态，可余泽分明从她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调戏的意味。
余泽轻轻点头：“您是凝霜的师父，过去在我离开上苍时，也是您一直在照顾她……非要说的话，我也欠了您一个天大的人情。”
这话倒是说的相当正经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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