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问过他了么？！”
也就在这一瞬间，一股猩红无比的妖雾从远方缓缓推移而来。
几乎在那股妖雾弥漫的同时，苏蝶颖的鲜红色眸子便是不禁眯起，盯着妖雾之中那道苍老的身影。
直至过了稍许，她才冷幽幽地说道：“初代妖帝。”
从那妖雾之中，一名老者佝偻着背，拄着拐杖缓步地走来。
那张惊悚的面容下，一双浑浊的眸子静静凝望着苏蝶颖。
“好久不见，我的孩子。”
……
初代妖帝，对于这个名字，妖域之中的妖修都不陌生。
说到底，过去的苏蝶颖就曾是初代妖帝所收养的孩子之一。
在妖域之中，选拔妖域主宰需要用类似于养蛊的方法，只有当蛊中仅剩一人时，那人才会成为真正的妖皇。
而苏蝶颖，就是在这些妖域的候选人中脱颖而出的。
也是在那之后，初代妖帝因为有伤在身，再加上寿元将至的缘故，最终病逝妖域。
然而，这个本该已经死去的老人，此时此刻却活生生地站在了人们面前。
“你果然还没死。”苏蝶颖缓缓道。
“看这样子，你已经猜到了么？”
初代妖帝露出笑容：“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苏蝶颖唇边泛起一抹冷笑：“起初我的确以为你死了，只不过后来你留在妖域的那枚众生棋让我产生了怀疑。”
那枚众生棋是初代妖帝所留，不管怎么想，余泽的事情都和初代妖帝逃不了干系。
虽然不清楚初代妖帝到底想做什么，但以她对初代妖帝的了解，对方怎么可能没有留下任何后手，就甘愿这样死去？
初代妖帝苍老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癫狂的笑容：“我如今的确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借助众生棋暂且苟活着而已。”
“过去余泽的死，是你所为？”苏蝶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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