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她又忘了挣扎任他抱着,某个黑心肝的陛下不辩解了。
他逗着怀里的少女,故意吓她,“如果是呢?”
温欣咬着唇,纠结许久,颤抖着声音却也坚定,“国有国法,天理昭彰,如果宣武侯府真犯了大罪,被惩处也是理所当然的。”
成渊帝发现她是真这么想的,真是善良正直到……他愈发想欺负了。
不过,若温立良有她的一分正直,而不是天天钻营龃龉,卖官敛财,结党营私,他也不会废了他的官位。
但想想,软团子的父亲曾是镇守边境、铁骨铮铮的将领时,又不奇怪了。
只能说歹竹也能出好笋。
“你可知道,如果宣武侯府出事,你也不能幸免的。”
温欣叹气,“我知道的。”
可她一个内宅妇人又能如何?
成渊帝坚持不懈地撬墙角,“别犯傻,宣武侯府荣华的时候,你没享受到,还处处被他们欺负,凭什么他们惹事了,要你陪他们共苦?所以,赶紧和离知道吗?”
温欣:“……”
她哭笑不得地问他:“您为什么老是让我和离呢?”
成渊帝眸色深深,“你说呢?”
温欣微怔,脸蛋不知为何有点烧,弱声道:“我、我哪儿晓得?”
成渊帝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少女肚子咕咕叫。
温欣窘红了脸,捂着小肚子都不敢看他了。
羞死个人了!
成渊帝却拧眉,想到她在宫宴上几乎没吃什么,回来后又被窦氏刁难,罚跪祠堂,也不知道饿了多久了?
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温欣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脖子,回过神,她脸红得直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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