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脾气地问:“要不叫哭包?娇气包?”
温欣跟他讲道理,“我叫温欣,温暖的温,欣喜的欣!”
严泽礼点头,“我知道的,小乖。”
温欣:“……”
她瞪他,“那我叫你大严好了!”
严泽礼笑出声来,薄唇蹭着她的耳朵,“嗯,看来小乖昨晚对我很满意,知道我……大!”
温欣:“!!!”
“你你你……不要脸!”
见小姑娘要羞坏了,严泽礼忍着笑,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好了,起来洗漱吃早饭了。”
温欣幽怨地看他,是谁先不正经的。
某位大严很淡定,正经是什么?
能吃吗?
有媳妇儿吗?
温欣:“……”
……
早餐是在卧室外的堂屋吃的。
就是,温欣看着桌子上的肉糜粥,水煮鸡蛋,还有一条煎鱼,人都傻了。
在温家这么多年,她也就只有在过年过节时偶尔能有一口肉汤喝,平日里,三餐不是红薯水煮菜,就是稀得没几粒米的杂粮粥,何曾吃过这样的大餐?
温欣坐在桌边,踌躇不安,根本不敢吃。
严泽礼将剥好的鸡蛋和挑掉刺的鱼肉放在盘子里,拿到她面前,“家里暂时只有这些,晚点我去杀只鸡给你炖鸡汤补补身子。”
只、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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