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微臣在。”
“你现在为什么总是很少看朕?”
“陛下天颜不可擅自观瞻。”
“朕允许你看啊!”
“……”
摄政王握紧手中的茶杯,骨节泛白,根本就不敢去看那对他柔和没有防备的少女,只能压制心头疯狂汹涌的情愫。
他转移话题,“陛下,之前的策论您写好了吗?”
温欣:“……”
不提作业,咱们还是好朋友!
温欣抱着小脑袋,苦逼地问:“殿下,朕写治国策论干嘛啊?”
她是女帝啊,又不是科举学子。
皇帝懂得用人就行,写啥治国策论呢?
不写不写!
那些之乎者也,她看着就已经够脑阔疼,还要她去写。
这踏马可比现代本科毕业论文还难搞。
摄政王好笑地看向耍赖的小女帝,声线不觉带着一丝轻哄,“正因为您是帝王,治国策论一定要懂,否则您以后如何分辨哪些学子是有真材实料的,那些只不过是纸上谈兵呢?”
温欣扬了扬下巴,“朕觉得朕可以分辨的,而且这不是还有殿下吗?”
摄政王凤眸微黯,无奈,“陛下,您早晚都要亲政的,而且微臣也不可能永远帮您。”
小女帝皱了皱小琼鼻,“为什么殿下不能永远帮我呢?殿下不是说会一直保护朕的吗?”
摄政王想跟她说“其实没有人能永远陪着谁、保护谁的”,何况他的身份,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的障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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