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季友上穿着一白纺绸衣裤,脚上拖着一双凉鞋,还在不停的挥着蒲扇,但边一张小几上,却沏了一盅茶。
喝茶当然要喝的,尽管挥汗如雨的天,还是喝茶才能解渴。
祝秋云坐在丈夫边,中也在扇着蒲扇,但三扇之中,却有两扇扇着丈夫。
这一情形两人虽然没有互相依偎,但坐得很近,话也说得很,近于喁喁情话,新婚燕尔,有甚于画眉者?
小两还在乘凉。中伏天气,正是最的时候,就是晚上,燥也并未稍消。
祝秋云用抿着小,打了个呵欠,偏头道:“三郎,老爷要你明天到南昌去,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睡吧!”
丁季友喝了茶,放下茶盏,朝含笑道:“天气这样炎,睡也睡不着,还是再坐一会,凉凉的好。”
话甫落,突然房门有人冷冷的“嘿“了一。
丁季友一怔,别过头去,朝房门问道:“门是什么人?”
房门适时人推开,一个人影步朝房中走来。
要知丁家庄虽是武林中人,老爷家规素严,这第二内住的是女眷,平日连庄丁们都不准来,何况这还是上房。
丁季友夫妇很站起,目一注,才清来的竟是一个穿青纱衫的陌生男,一摇着摺扇,一双炯炯有神的目,望着丁季友夫妇,冷漠,角微撇,似笑非笑,一就知没安着好心!
丁季友双眉一竖,冷喝道:“朋友是什么人,夜闯人家闺房,所为何来?”
青衣人只了一眼,没加理睬,就朝祝秋云道:“香珠,你知罪吗?”
叫出“香珠”二字,听得祝秋云躯机伶一颤,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望着青衣人惊颤的道:“你”
丁季友得怒,一下挡在妻前,喝道:“朋友究是何人”
青衣人左一挥,冷哂道:“没你的事,还不给我滚开!”
这右一挥,不知使的是什么法,丁季友骤不及防,但觉对方势一下拂上自己右肩,几乎连闪避都来不及,半边骤然一麻,就再也动弹不得。
青衣人再也没去理,右从中取出一件东西,掌一摊,朝祝秋云面前送去。
祝秋云方才听叫出“香珠”二字,心中已可猜到是什么人了,此时到平摊的掌上,赫然是一块钟形金牌,一时不禁如土,慌忙躬道:“小女拜见令主!”
青衣人道:“你既已知道本座份,还不跟本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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