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爷道:“你要跟师父学艺,平日自然不能回家,但过年过节师父会让你回家的。”
小凤道:“爷爷,我拜师父,我要在家和在一起。”
丁老爷含笑道:“好,好,你不拜师父就是了。”
松吩咐香火道人在观主室开上一席素斋,款待丁老爷祖孙三人。
用过素斋,丁老爷拉着丁少秋的小,再三叮咛,住在白鹤观,要听师父的话,要用功练武。
丁少秋知道爷爷和姐姐要走了,忍着眼泪,只是点着头。
松携了徒的,陪丁老爷从观主室一直送到白鹤观门前,才蔼然的道:“徒,你该跟爷爷叩别了。”
丁少秋从小到,从没离开过家,早晨和一扶养的伯母叩别,已是一直想哭,但还有爷爷姐姐和福老爹一路,现在爷爷、姐姐、福老爹三人要回家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要留在举目无的白鹤观,一时如何还忍得住,中叫了:“爷爷”一把抱住爷爷,哇的哭出来。
丁老爷一抚着头,含笑道:“少秋,爷爷不是和你说,男孩要坚吗?方才你师父说过,白鹤门三百年来,你还是第一个俗家弟,白鹤门和咱们武功门原是一家人,你能拜在松道门下,乃是你的造化。拜师学艺,是为了将来能够做一个天立地的人,有许多人离家千去求明师,白鹤观离咱们不过半天路程,在武功山脉,这是最近的了,过几天爷爷自会带着姐姐、福老爹来你的。”
丁少秋拭拭泪,说道:“爷爷过几天一定要来孙。”
丁老爷笑道:“爷爷几时骗过你了,乖,你随师父去吧!”
小凤道:“弟弟,我和爷爷一定会来你的。”
丁福也道:“过几天福老爹会给你把最喜欢吃的绿豆糕带来。”
丁老爷朝松再三道谢,拱作别,丁少秋依依不舍的目送爷爷、姐姐、福老爹三人下山,才跟着师父回观去。
从此丁少秋就住在白鹤观,跟师父练武。
松规定上午练拳剑,下午读书,晚上练功,功课排得很凑,除了一日三餐,本没有太多空闲的时间。
丁少秋从小由爷爷给打好基,人又聪明,又肯用功,因此师父教什么,都能很领悟。
一晃三年过去了,这三年之中,爷爷经常带着姐姐小凤和福老爹上白鹤观来,但师父没教回家去,也没敢跟师父提出来。
三年工夫,丁少秋人也了,十五岁年纪,去就像十七八岁,只是并没有胖,依然瘦瘦的,斯斯文文的模样,简直像读书相公,有谁相信居然兼两家之,不但从小练会武功门的武学,连白鹤门的拳掌剑法,也已练得相当熟了。
只是限于年龄,内功只有三成火候景,但松已经甚是意,把视作练武的奇才,认为将来一定可以门户。
丁少秋这几天很想家,三年来,没有回去过一次,爷爷曾经说过,送自己到白鹤观拜师学艺,了三年就可以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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