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6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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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少秋心中暗道:“这位老丈目如炬,不好瞒骗,自己已说出是白鹤门下,更不能告诉老道的事。”心念一动,就道:“小可使的乃是白鹤法,老丈不信,那就没有办法了。”

        扁老者沉了下,颔首道:“好,小哥既然坚持是白鹤门下,老夫和松乃是素稔,你把白鹤法说出来让老夫听听,即可证实,只要你确是白鹤门下,老夫立时可能放你回去。”

        说了半天,原来是要丁少秋说出“避剑法“来,但这话说得相当技巧,丁少秋毫无江湖经验,自然听不出志在“避剑法“的居心。

        差幸老道在传丁少秋“避剑法”之时,曾一再叮嘱,不可向任何人泄漏。

        丁少秋听了扁老者的话,面有难,迟疑的道:“老丈原谅,白鹤法是敝门秘传,没有家师意,小可不敢从命”

        扁老者一沉,道:“老夫和松相识数十年,要小哥说出白鹤法,只是证明你确是白鹤门下,别无意,小哥不肯说,是不是怕出马脚来?”

        句句,故意拿话相激,若非老道叮嘱在先,丁少秋就非中了激将之计不可。

        丁少秋道:“老丈如若不信,可以到玉皇殿去找我爷爷,家师近日也会赶来,老丈要小可说出白鹤法,小可实在碍难遵命。”

        “哈哈!”扁老者沉笑一道:“老夫一向言出如山,既然说出来了,就非从你说出来不可,盗走本门‘至宝丹’,触犯本门禁律,就可把你处,就是你爷爷丁南屏和松赶来,也莫想救你,小哥仔细考虑考虑。”

        室中虽然黝黑,但丁少秋得清楚,扁老者说话之时,变得十分险恶、沉,心中不由一动,暗自忖道:“神情,不像好人,莫非是故意要取自己的‘避剑法’?”

        哦,对了,刚现的时候,曾和为首劲装汉说道:“为师都到了’,就因为到三个门人挥剑攻,还伤不了自己,才生出觊觎‘避剑法’之心,藉机胁迫自己说出避剑法来。

        人本聪明,心念这一动,登时想明白了,只是自己四肢动弹不得,一时之间解不开制道,只好故作为难的道:“小可”

        扁老者不待说下去,就截着道:“老夫一向不好说话,对你小哥已经十分客气了,现在老夫给你一晚考虑的时间,只要说出来了,老夫立时可以放你,否则嘿嘿,莫怪老夫无情!”

        右一抬,接连拍了丁少秋左右“天府”,转往外行去。

        丁少秋这回感觉得特别清楚,掌拍得不重,却有一缕寒气,由“天府”直透骨骼,心中暗暗吃惊,不知使的是什么法,竟有如此厉害。

        房门已阖上,丁少秋靠壁坐着,心中暗暗着,自己下午出来,现在天已黑,还没回去,爷爷一定很着了,自己四肢若废,这该怎么办呢?

        几次想运气冲,但只要刚一提气,几处制的道就如针刺一般,隐隐作,虽然得并不厉害,却使人无法忍,只得作罢。

        这样过了约莫顿饭工夫,木门人推开,就有灯从外,那是一个穿玫瑰衣衫的少女一掌灯,一提着一个食盒走。

        这少女丁少秋见过,是扁老者的小徒弟。

        来之后,把中油盏和食盒放到一张木桌上,然后回转过去,掩上木门,才俏生生朝丁少秋走来,中“喂”了一,说道:“我是给你送饭来的。”

        丁少秋了一眼,没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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