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只见一个像鸟窠般的头,从神龛上冒了出来,那是一张削瘦而布了皱纹的,小眼睛、酒糟鼻、尖上蓄着两撇三寸的鼠须,生相有些滑稽,好像还喝醉了酒,一张得像猪肝一样。
原来这人是躲在神龛上睡觉,九层宝塔上的神龛,当然是小巧玲珑型的,地方本来不,缩在神像脚下,屈躬而睡,倒也睡得下去,这回要钻出来,就比较费事,头先伸出来了,再把慢慢的挣出来,终于一下跃了下来。
冲着两人裂笑道:“小老喝了几,就喜欢找个清静的地方躺下来睡上一觉,你们请坐,小老正好要下去了,失陪。”
中说着,踉踉跄跄的从石级下去。
这人去五十出头,六十不到,穿一件脏兮兮的蓝布褂,一都是酒气,令人呕!
李飞虹掩掩鼻,说道:“碰上一个酒鬼,酒气薰人,好恶心!”
突听边响起一个尖细的说道:“糟老头自然没有小伙吃香了。”
李飞虹忙回头去,那小老头早已下去了,边那有什么人影?心中暗暗感到奇怪,问道:“丁兄,你可曾听到有人说话吗?”
丁少秋道:“没有呀,这只有你我两人,那有什么人说话?”
李飞虹道:“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边说话。”
丁少秋问道:“你听到有人说了些什么?”
李飞虹上微微一。自然不肯说出来,只是摇摇头道:“我没听清楚,所以才问你的呀,你没听见,那就算了。”
在神龛前面席地坐下,一面用拍拍地上,又道:“丁兄,你也坐下来,我们先休息一会。”
丁少秋依言在对面坐下,望着李飞虹道:“李兄,兄弟有一件事,不知你的意下如何?”
李飞虹笑道:“你没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丁少秋道:“我们一见如故,兄弟是想和李兄结为兄弟”
李飞虹上乍现喜容,欣然道:“丁兄说的正我意,小弟早就想到了,只怕丁兄会不意,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
“那就好!”
丁少秋道:“我们先叙叙年庚,兄弟今年十八,正月十二午时生,李兄呢?”
李飞虹道:“那就比我了,你是我哥了,我是十一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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