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秋抬头望望天,这一阵工夫,已是申牌时候,这就说道:“贤弟,愚兄先领你去房间。”
李飞虹点头道:“好呀,房间在那呢?”
丁少秋道:“各门各派的来宾,都住在东院,本来前面是宾舍,一共只有八间,因为这次来的人较多,八间宾舍,安排给各门各派的掌门人下榻,稍后还有二十几间静室,本来是观中道士居住的,如今划给各门各派的门人居住,方才伯父说,我和贤弟住一间”
“什么?”李飞虹几乎惊叫出来,上发赧,说道:“我从小不惯和人住,有没有一人一间的?”
丁少秋双一摊,耸耸肩道:“只有掌门人才独自一间,其余都是两人一间,我爷爷也和伯父住一个房间,这有什么关系?每一个房都有两张床铺,又不会挤。”
李飞虹心怦怦不安,攒眉道:“这个”
丁少秋没加理会,领着出了东首院门,一路往北,经过两排雅致的舍,伸一,说道:“这就是八间宾舍,给各门派的掌门人住的。”
们续继往北,穿过一花圃,果然又有两排房舍。
丁少秋又道:“左首第一间就是爷爷和伯父住的,我们是第二间,就是隔壁!”
一直走到左首第二间,伸推启房门,跨了去,回头道:“贤弟,来休息一会。”
李飞虹脚下微现趑趄,还是鼓着勇气走了去,举目去,房间不,临窗果然放着两张床铺。
中间还有一张小桌,就没有别的陈设了。
丁少秋掩上房门,走到左首的床铺上坐了下来,伸一,说道:“贤弟,你睡对面一张铺,愚兄晚上是不睡觉的。”
李飞虹依然站着,心兀自拿不定主意,一面奇道:“哥晚上不睡觉?”
丁少秋望着道:“贤弟怎么不坐下来呢,哦,愚兄三年来晚上不睡觉已经习惯了,以练功代替睡觉。”
李飞虹终于在对面床铺上坐了下来,但还是有点胆怯,心想:“这要是给爹知道了,那还了得?”
一面迟疑的道:“那就好,我也可以运功。”
丁少秋忽然压低道:“不,今晚咱们不用运功,还有一件事要办。”
李飞虹心头一阵张,问道:“你说什么?”
丁少秋悄道:“我们方才登上宝塔第五层的时候,你不是也到了,有一个道士和一个灰布衣衫的汉在槛外交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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