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秋笑道:“我又不是贪赃枉法的赃官,只是就事论事,加以推断而已!”
李飞虹道:“好,你说嘛!”
丁少秋道:“第一,我们偷观主静室,好像早已料到我们会去,早就布置好了,准备生擒我们的,后来刚巧有一道人影从墙头掠过,怕人知道,我们在静室擒的,才没向我们出”
李飞虹奇道:“那道人影,不是南天一雕吗?”
“不是。”丁少秋道:“最先掠过墙去的并不是南天一雕,是后来追出来,绕到我们前面去的。”
李飞虹道:“麻要绕到我们前面去呢?”
“这就是们预定的诡计。”
丁少秋道:“四师叔的武功再不济,也不致于一招之间,就伤在盛世民的掌下,那是们有意如此,好让我和盛世民动,盛世民使的是剑,我就只有展开避剑法,盛世民一走,四师叔就以此作为借,因为避剑法既不是白鹤门的武功,又不是武功门的武学,为师叔,就可以责问我跟谁学的了。”
李飞虹点头道:“我懂了,们疑哥的避剑法是从‘风雷宝笈’学来的池,哦,方才点了哥几处道:“你怎么解开的呢?”
丁少秋笑了笑道:“愚兄练的内功,一遇到外来侵袭,就会自生抗,四师叔本就没有制住我的道。”
接着又道:“贤弟莫要,我还没有说完呢,当时最前面的一道人影,敢情就是逢天游,发现四师叔追了出来,在中途逸去,的目的,可能也是疑我的武功出自‘风雷宝笈’的,因为也曾败在愚兄剑下,因此不想让愚兄落在们,也以为愚兄道制,才出面绊住四师叔,下就可以把愚兄掳走,没想到言凤姑先落到愚兄后,和愚兄动上了,下人才没有现,是希望咱们打个两败俱伤,们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李飞虹不待说完,抢着道:“们没想到这言凤姑不是哥对,于是趁哥和言凤姑动之际,制住松风,想你束就缚。”
丁少秋道:“正是如此。”
李飞虹道:“这样曲折的事情,哥怎么想出来的呢?”
丁少秋笑道:“因为我和这些人接触过几次,再从们出场次序,加以推想,也就思过半矣了,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曾听到过四师叔静室有女走路的,言凤姑一现,我就已猜到几分了。”
李飞虹问道:“那么后来那两个蒙面黑衣人,你知道们是谁?”
丁少秋微微摇头道:“愚兄一直想不出来,们连说话的都故意改变了,只是有一点,我一直很疑,们说话的后,听来好像极熟!”
李飞虹斜睨了一眼,问道:“哥不会仔细想想,你认识的女孩中,有没有这样两个人?”
丁少秋笑道:“贤弟说笑了,愚兄从下山到现在,也不过个把月景,那会认识什么女孩?”
中说着,心头不禁浮起池秋凤的倩影,
只听李飞虹又道:“哥再想想,这两人会不会是家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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