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2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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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少秋问道:“四爷爷,你怎么出来的?”

        耿南华笑了笑道:“这些喝酒的人,每人最多也只喝了一壶酒,最多也不过十来文钱,但家放在桌上的碎银,最少也有一钱来重,几乎比原价多了四倍有余,这种生意平日难得遇上,如果是普通卖酒的,早已乐得从心眼笑出来,但这个酒保在收取桌上碎银的时候,上毫无笑容。

        可见对这点蝇头小利并不在乎,那就是说有固定的薪可领,并不靠卖酒维生,既不靠卖酒为生,何以要在这开一个酒店来卖酒?不用说,是天南庄派在这的眼线了。”

        丁少秋道:“这道理很简单,但四爷爷不说,晚辈就会忽略过去。”

        耿南华含笑道:“这就叫凡事留意皆学问,尤其咱们行走江湖,更得处处留心,才不会吃亏。”

        李飞虹问道:“耿前辈,你出来了没有?这些酒客,何以都不说话呢”

        耿南华沉道:“这些人显然是心有顾忌,不愿多说。”

        这时已是申未之交,夕衔山,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要黑了。

        李飞虹问道:“耿前辈,我们要去那呢?”

        耿南华道:“们占丁家庄,改作天南庄,把雷岭武德堂改成了岳麓下院,但以我估计,们这是障眼法,重心分明是在雷岭,因为雷岭在武功(山)之中,不可能把重心放到太行山去,所以我们今晚先去雷岭,们究竟玩些什么花样?”

        李飞虹道:“从这去,还有多远?”

        耿南华道:“如果走路,不消半个时辰就可以到了,但正面们一定防范得很严,打草容易惊蛇,我们要走小路,虽然远一点,却安全得很。”

        自小在武功山,雷岭附近一草一木,自然都了如掌。说话之时,已领着两人折山谷间一条小径。

        就在们走上小径之际,只见谷外路上又有七八个人朝西奔行而去,这些人一望而知也是参加会,过解的人。

        们折的山谷,树蔽天,暗幽,就算烈日当空,也照不到,这时天虽然还没黑,但这却已幽暗如黄昏,加上小径似有若无,仅堪容足,走起来就极为吃。

        耿南华就像回到了老家,领先纵掠,依然走得极。

        丁少秋目能暗视,就是再黑,也可以得清楚。

        三人中最吃亏的要算李飞虹了,既要睁眼睛着小径,又要提真气,跟着耿南华不致落后。

        有时掠得太了,没清落脚点,几乎收不住势,上就会俯扑出去,中也就发出惊来了,走了没有多远,已经不住的气,累出了一汗。

        丁少秋跟在后,含笑道:“贤弟好像很累,要坐下来歇息再走?”

        李飞虹巴不得歇一会再走,果然依言站停下来,但抬目望去,前面的耿南华早已走得不知去向,不禁道:“你,耿前辈已经走得不见了,待会找不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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