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民等三人虽然各有一极的武功,但在这样毫无挣扎余地的钓丝一上一下的摔了足足一盏茶工夫,早已跌跌撞撞摔得头昏眼花,汗淋漓,这一停顿下来,那还支持得住,一个个疲竭,双一,踣地不起,只是气。听了老哥哥的活,那敢吭上半句,稍事调息,才着站起,狼狈的离去。
李飞虹叫道:“老哥哥,你现在可以下来了?”
老哥哥没有作。
李飞虹又叫道:“老哥哥,我叫你你听到没有?怎么不出呢?”
老哥哥依然没有回答。
逢天游道:“老哥哥可能已经走了,门主,我们也该走了。”
李飞虹道:“你在这等我,我去取一件东西就来。”
逢天游颔首道:“门主那就去来。”
李飞虹点点头,步往行去,穿过殿,来至第二的左首配殿,那是天师殿,一直走到神龛前面,伸从天师神像的坐位取出一个小小纸包,揣中。
这一刹那,心头不觉一黯,忖道:“昨晚临走之时,不是自己太过小心,怕一时不慎,把九九丹失落了,才藏在天师神像座下,如果带在边,也许会治得好师父的伤。”
想到这,不禁潸然泪下!
再说丁少秋跟随青衣人下了篷船,原先只当是渡个江而已,那知足足在船上待了三天三晚,直到第四天中午时,才离船上岸,已在一处荒凉的山区之中,但见群山重叠如屏、野坂间草过人,本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这一路上,青衣人很少开说话,尤其那副冷漠得整天不见笑容的孔,令人望而生厌,因此既然不愿说话,丁少秋也懒得和说话。
登岸之后,青衣人当先领路,走在前面,丁少秋就跟着后而行。心中暗暗切齿:
“这样古怪的人真是少有得很!”
有时真想重重的给一拳。
这座山区,似乎十分广袤,重山叠岭,起伏连绵,越走越觉荒凉,到处都是危岩峭壁,参天古木,早就没有山径可循,几乎到了亘古人迹罕至之境!
天又渐渐黑下来,青衣人走在层峦陡壁上,依然纵掠如飞,奔行赶路,似乎毫无休息之意?
从中午时分舍舟登陆,一直奔行到现在,已经足足走了三个时辰,青衣人不言休息,丁少秋和赌气,也不提“休息”二字,心想:“你一气能走多远?”
但现在业已渐渐黄昏,青衣人还是起落飞掠,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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