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感到心头沉重之际,忽听有人低念一:“无量寿佛!”
这道号,来得好不突兀,好像就在厢房之中,在场的人方自一怔,举目去,房中果然凭空多了一个须眉花白,穿一袭灰布道袍的枯瘦老道人,持一柄拂尘,面含微笑,稽首道:“贫道冒昧,请诸位施主原谅。”
丁仲谋右掌暗暗凝聚烁金掌,一面说道:“道有何见教?”
灰衣道一榻上丁少秋,说道:“贫道是为了小施主而来。”
何香云问道:“道是什么人?所为何来?”
灰衣老道笑了笑道:“丁小施主伤在极掌下,只有贫道能治。”
护法门主忙迎了上来,说道:“道,真能治好少秋吗?”
丁仲谋问道:“道道号如何称呼,是那一门派的人?”
灰衣老道微微一笑道:“贫道一向住在武功山,丁施主不认识贫道,丁小施主却认识贫道。”
丁仲谋听说一向住在武功山,心中有些不信,说道:“少秋人在昏之中,就是认识道,也不会说话!”
“哈哈!这个容易!”
灰衣老道打了个哈哈,又道:“丁小施主练的一种内功,本来可以克制姬七姑的极之气,但丁小施主练的时日不多,不过只有三成火候,姬七!”的极之气,却已有十二成火候,譬如能灭火,但杯车薪,就无济于事,因此接姬七姑一掌,虽然左已经引开五成道,但极之气渗内,差幸所练内功,纵然敌不过极之气,还能护住心脉,若是换了一个人,极掌所伤,武功再也没有救了。”
何香云听说的和自己切的丁少秋的脉象,一般无二,心中不禁渐渐相信。再这人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忍不住问道:“道说少秋练的内功,可以克制极之气,那是什么内功?”
灰衣老道微笑道:“丁小施主练的乃是玄门真气。”
一面朝丁仲谋道:“丁施主不是说丁小施主昏不醒,无法说话吗,其实丁施主只要在‘极泉’上,以南离真气连点三,稍助之气,即可醒转,问问是否认识贫道?”
何云香忙道:“丁总管,你去试试!”
丁仲谋心想:“极泉为少心经道,在臂内腋下。并非要害,自可试试。”这就点头道:“兄弟去试试。”举走近榻前,运起神功,朝丁少秋“极泉”上连点了三点。这下当真如响斯应,丁仲谋刚刚收回,丁少秋果然及时醒来,双目倏睁。
护花门主喜道:“孩,你果然醒来了!”
李飞虹含着泪,叫丁:“哥。”
丁少秋望望榻前的人,似想挺起坐起。
护花门主连忙伸按庄肩头,说道:“孩,你伤势不,刚醒转过来,不可搀动,你,认不认得这位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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