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秋吃过午饭,漱了,就上床睡觉,直到上灯时分,中听到有人走近门才醒来。
只听伙计在门叩了两下,说道:“客官,该用晚餐了,你老睡醒了没有?”
丁少秋起来打开房门,举步跨出,含笑道:“我出去吃,不用麻烦你了。”
伙计连连哈道:“是!是!小的还当你老睡熟了呢,哦,小店隔壁不远的状元楼,可是地道豫菜馆,在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老去过就知道了。”
丁少秋点头道:“好,我去试试。”
出了客店,不过十数步路,果然有一家状元楼,金字招牌,十分显眼,五开间店面,楼上楼下,装潢得金碧辉煌,十分气派。
楼下是普通座,一般贩夫走卒都可以去,人嘈杂,晶也较杂,楼上雅座,才算清静,客人也都是衣冠楚楚的上人士。
丁少秋跨门,一名伙计就站在门,抬着道:“客官请升。”
迎面就是一道宽阔的黄漆楼梯,可鉴人。
丁少秋走上楼头,另一名伙计立即迎了上来,招呼道:“客官请到这边坐。”
把丁少秋领到靠窗的座头上落坐,送上茶,一边陪着笑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丁少秋道:“你给我要厨下做几个拿的送来就好。”
伙计问道:“客官要喝什么酒?”
丁少秋眼家都在喝着酒,自己既然上了酒楼,怎好不喝,就随道:“花雕半斤。”
伙计应着退了下去。
直到此时,丁少秋才有时间朝四周打量,酒楼有五间门面,自然相当宽敞,此时华灯初上,食客却并不很多,约只有六成座头,还有不少桌空着,所以并不嘈杂。
这时有一名伙计领着二老一少三个人在左边不远的一张桌坐了下来。因为这三人每人边都带着一个形布囊,分明是随兵刃,才引起丁少秋的注意。
两个老的一个年约七旬开外,须眉俱白,润,神奕奕,十分健朗。另一个有六旬景,两鬃花白,个较为瘦小,都穿着麻布衫。年的一个,约莫二十四五岁,面貌白皙,斯文之中,另有一英挺之气。
伙计送上酒莱。丁少秋就自斟自酌,喝酒吃菜!
只听瘦小老者喝了茶,低沉的道:“闻老三约我们今晚初更到茶庵去,这是什么意思?师兄弟见面,不正明的在白天,还要约在初更时分,真是岂有此理?”
白发老者喟一道:“我们师兄弟都是过了花甲的人了,应该是名利之心早巳淡泊才是,闻老三的个和师兄一样,听说护华剑谱落在护花门,十年来,一直明察暗访,不肯罢,依愚兄推测,护花门极可能是青衣庵一脉,总是咱们门,愚兄也一再劝闻老三,不可再和师兄一样,造成不可收拾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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