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今伯是老江湖了,眼此人目森寒如电,分明是个内家,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咳一,陪笑道:
“朋友也许是听信了一面之词,庄主一向好客,在江湖上也薄有名,绝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朋友既然提起阿香的事,兄弟忝为敝庄总管,对这件事情最是清楚不过,朋友且请宽坐,兄弟自当奉告。”
丁少秋回坐下,说道:
“请说。”
李今伯也坐了下来,又咳一,陪笑道:
“事情是这样,张阿一家生计穷乏,三个月前把以三百两银卖在庄上作婢,不料月前阿香中了时疫,上吐下泻,不治故,张阿藉此向庄主敲诈勒索不遂,就到处诬蔑敝庄少庄主”
“李总管才了得,编得好故事!”
丁少秋朗笑一道:
“穷不与富斗,柯家庄财势,张阿只是一个砍柴的樵夫,有几个胆,敢到柯家庄来捋虎须,此事在下并非听一面之词,而是贵庄派去的三个打都承认了,在下奉劝总管不用在在下面前替你主掩饰,去叫柯发父出来。否则,嘿嘿,只怕你李总管担待不起!”
说话之际,中听到后屏风后面传来一阵的脚步,这些脚步极为微,但少说也有七八个人,迅的隐伏下来。
丁少秋只作不知,连头也没回一下。
李今伯皱起一笑,点着头道:
“不是兄弟担待不起,朋友如果问清楚了这是什么地方,只怕担待不起的就是朋友了。”
“哈哈!”丁少秋抑首发出一龙般的笑,清越嘹亮,但却震得厅上回嗡嗡不绝!笑乍歇,注目道:“柯家庄难道会是紫禁城?就算龙潭虎,我既然来了,也要剖龙肝,取虎胆,李总管概还不清楚我是谁,等你知道了,就不会说出刚才那种话来了。”
就在此时,只见一簇人已在厅门出现!
当前一个是横颧,蓄着八字胡的老者,穿熟罗短衫袂,右盘着两颗铁胆,闭,面有怒容。
后右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人,面型和老者有几分相似,但一就是浮浅之辈,也穿着一青绸短衫裤,左还持着连鞘剑。
后左右两边,跟着十几名形壮健,持单刀的汉,自然是庄中的打了。
李今伯迅即站起,拱道:
“敝庄庄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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