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秋道:“我要你把脚放下来再说话。”
左朝椅背上搭了上去。
左首汉瞪着丁少秋,怒道:
“你小居然发横发到这来了”
话未落,突觉椅一震,脚底剧烈一麻,一个人不由已往后仰跌出去,砰然一,背脊着地,几乎连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仰跌出去的?
双脚在地上一用,上一仰,跳了起来,一张胀得如猪肝,喝道:
“好小,是你使的促狭?”挥一拳,迎面击去。
丁少秋一沉,喝道:
“不眼睛的东西,你一直不不净,谁是小?自己不小心摔了跤,诬赖别人,还敢动!”
说话中,一伸把对方击来的拳头个正着。
左首汉拳头人住,顿觉像放炭火炉中一般,炽如火烧,而且对方拳头好像铁箍般一下捏,自己骨互挤,几乎要碎裂,澈心肺,中杀猪般叫一,弯屈膝,蹲了下去,头像黄豆的汗,一粒粒绽了出来。
右首汉出情形不对,一不作,刷的掣出单刀,就朝丁少秋右腕砍下。
丁少秋道:“你居然动起家伙来了。”
右伸出三个头,一下撮住对方刀尖,一记“太阿倒持”,顺势朝前送去。
右首汉那有躲闪的余地,刀柄卟的一,不偏不倚撞在右“将台”上,那汉立时动弹不得!
丁少秋左稍稍放松了些,问道:“你想不想老抬贵,放开拳头?”
左首汉早已得汗浃背,连眼泪都了出来,闻言连连点头道:
“爷饶命,小小的有眼无珠,请爷抬贵,放了小的吧!”
“好!”丁少秋问道:
“你们是什么衙门出来的?”
左首汉张张,哭丧着,嗫嚅道:“是县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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