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若背的出来,该能证明了吧?”
“你背背。”
“九宫天下风云起,八卦阵中乾坤现。”
“就这两句?”
“足可证明我份了吧?”
“没那么容易。”洪金宝讪贼道:“你也可能从小笔记中得知那首诗,对不对?”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讲的话?”白衣鬼不禁有怒。
“除非”洪金宝沉一下,忽而邪笑起来:“除非你告诉我,你最后一次偷来叫我去当的东西是什么?”
想这东西十分奇特任谁有意冒充也想不到要问此事,自然证明这人份了。
“早说嘛,这还用想,是我娘陪嫁的冰蚕彩凤肚兜嘛,白底玫瑰,还闪闪发,冬暖夏凉。”
洪金宝两眼不禁直了:“你真是小?”
“这还用说。”慕容寒亦随之松气:“还当了一千五百两,我分五十两给你,结果你一个晚上就输,你跑回来跟我要,不幸我爹发现,打了我二十棍,还花钱赎回肚兜,我从此逐出家门。”
“对对对,正是如此。”洪金宝笑态可掬:“我回去也揍得鼻清眼,很惨呐。”
“既然已知道我份,还不拉我上去?”
“拉你?”洪金宝一时又回现实之中,想想这人若是黑衣人倒也罢了,竟然是而复生的小。自己竟然耍得凄惨兮兮,从苏州哭到九宫山,还幽魂吓得三魂掉了七魄,这段仇岂可善了?再瞧瞧这张青森鬼,洪金宝火气又起:“的,你是什么心,要装鬼也不通知一,害我连哭七天七夜,你良心安在?”
“对不起,事非得已。”慕容寒笑着。
“不得已就能如此耍人?”洪金宝极教训这人,剑猛又挥来:“我砍你,砍得你粉碎骨!”
并不想真的砍人,只是做个样,但挥刀却狠猛,剑锋过处,剑气直,本想在树三寸处煞住,岂知树约只剩表皮连住,竟然奈不住剑气砍来,叭然一响竟然断成两截,哗然倒载,直往崖坠去,连带拖动慕容寒直坠不停。
洪金宝唉呀一惊叫,想救人己是不及,吓得苍白直叫小,简直足无措。
慕容寒失叫,眼坠势不断,吓得魂魄尽丧,张爪地猛又,坠势却如星,越越,不禁直叫“我命休矣!”已坠得没头没。
猝又叭然一响,尖叫,直觉中着什么,求生本能支使也不放,躯再次坠下七八尺,随而反弹上来,泛起希望,醒神过来,方知掉落另一棵横在半崖的松树,实在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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