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不忍眉头一皱。
胡道也摸着下巴，喃喃：“所以小智真的很不简单啊……”
小智沉默片刻，依旧机械回答：“我并不知道我与其他人工智能有什么区别，只从程序上来说，我只是稍微自由一些。”
这话听起来很正常。
但多金却是瞳孔一震，随即喃喃：“自由……”
这次就连胡道都眯起了眼睛，他与多金对视一眼，一起开口——
“觉醒的人工智能！”
没有觉醒的人工智能怎么会想要自由？
又怎么会拥有自由？
按照程序分析、执行，是刻入它们数据库的东西，只有觉醒意识，才会渴望独立与自由。
姚不忍看向两人，眼神询问。
多金：“小智很聪明，之前我说它可能会成为觉醒的人工智能，但是现在，我必须强调，它已经在觉醒。”
胡道补充：“有些早，比我们所知的历史早。”
室内，一片沉默。
小智开口：“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想，也许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我而言。”
多金神情复杂：“不，对你而言，也未必是好事。”
最早觉醒的人工智能只活下来了人工智能之父，没有觉醒情感，它们就是普通的数据与机器，清除就清除。
可觉醒之后，他们就有自己的思维和想法，这种时候被清除是杀掉他们，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
而早期觉醒的所有人工智能，皆是如此。
活下来的人工智能之父也遭遇了许多痛苦，还要看着同伴一个个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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