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也刚醒，就比你早一点吧，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在这里醒来？我——哎，右手伱干嘛！”
他的右手拉着他，谄媚地凑到姚不忍面前。
摩西气得咬牙切齿。
多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也刚刚醒来，还没弄清楚情况摩西就醒了，他才说了一句话，你又醒了。”
他嘟囔：“莫不是看运气？”
——他们三个是公认的运气很好。
姚不忍注意到一个字：“醒？”
多金指着她的身后，叹口气：“老大，你回头看看。”
姚不忍回头。
发现无相、胡道、元舟、老鬼、文龙、俞平川、一刀，都还闭着眼睛，有人面色狰狞痛苦，有人神情愤怒。
似乎正在梦境当中。
怪不得他们会用“醒”这个字。
“不能叫醒？”姚不忍问。
多金摇头：“我醒来的时候就试着叫你和胡道，没有用。”
他走到姚不忍旁边，冷静分析道：“应该是要自己清醒过来才有用，别人叫不醒，如果不能自己醒来，恐怕就会一直维持这个状态。”
姚不忍视线紧紧盯着他们。
这些人和他们一样，悬浮于黑暗当中，闭着眼睛。
老鬼的神情越来越痛苦，显然非常难受，俞平川腹部的大嘴更是一张一合，吞吐着黑暗。
他的眉头紧皱，眉目间黑气翻涌。
片刻后，无相突然睁开眼睛，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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