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报复而已,能有什么?
希塔娜从来不害怕伤痛,从昨晚她应对刺客的粗糙手段就可见一斑,甚至连玛琳娜都已经习惯于希塔娜受伤,她在昨晚都没惊讶希塔娜身上包扎起来的伤口。
兰斯马尔洛斯一家中,父亲因为早年受到的重伤而无法狩猎,无法劳作,甚至在药品上有大笔开销;母亲身体瘦弱,哪怕尽力劳作也收获甚少;玛琳娜也是如此,她在家庭中最大的作用是尽可能与税务官周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一家还要一直遭受赤霜领那凶残税率的无情盘剥。
即便如此,希塔娜还是凭一己之力撑起了这个家庭,其中付出的所有艰辛,伤痛,甚至是绝望,早已让希塔娜对所谓的肉体疼痛毫不在乎。
只是惩罚,就能让她得到这个机会,让她的家人,让村子获得崭新的美好未来,这代价简直再微小不过。
“那么,脱掉你身上的衣服。”
“好,没问——”
希塔娜掀衣服的动作,随着她卡壳的大脑一同顿在那里。
女孩直直地看着眼前那个没比她大多少的少年,僵着身体足足有半分钟。
“你刚才……说什么?”她的声线有些颤抖。
“脱掉你的外衣。”安瑟懒洋洋地回答。
在这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安瑟的书房里苏醒。
那是跨越了冰冷荒蛮的大地,击垮了锐无可当的军团,征服了直刺天穹的山脉,用自己的无上伟力与凶残暴虐,震慑着整个人间的绝世凶兽!就连安瑟都有那么一瞬以为……那位苍天狼帝真的跨越了漫长时空,粉碎了命运桎梏,将她的怒火倾投在这间小小的书房里。
但也仅仅只有一瞬而已。
安瑟握着酒杯的手都未曾颤抖半分,他曾亲眼见证足以让任何人癫狂到精神化为虚无的,最极致的绝望恐怖,又怎么会被所谓的……主角的“气势”撼动半分?
于是两人便这样对视,直到希塔娜沉默着,微颤着,缓缓解去身上的衣物。
——假如那个海德拉打算做那种事,那她就立刻杀掉这个畜生,什么机会,什么将来都无所谓,她现在就要这个家伙死!
那毫无征兆,无时无刻不撩拨着希塔娜心绪的无名怒火在此刻占据上风,如果不是安瑟提前给希塔娜束上绳索保留了她最后一丝理智,暴怒的幼狼此刻就不是解下衣服,而是撕开安瑟的喉管了。
朴素简单的劲装被女孩丢到地上,那圣洁的,在微光中泛着璞玉般亮泽的肌肤……就好像不存于世间的梦幻。
她的肩膀纤窄,圆润肩头泛着粉润的微红,看似白嫩柔软的可口腹部,腹直肌与腹外斜肌间形成的两条鲜明凹线,延伸向盆骨,使得小腹微显凸起,彰显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健美与诱惑。
并不纤细,饱满有力,却又没有丝毫赘肉的大腿在站立时同样彰显着曼妙的肌肉线条,与这样的大腿相对应的,小腿显得十分修长,比例亦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不安踏地,脚背上没有丝毫青筋凸起的两只光滑雪足,一只还缠着绷带,但并不影响美观,反而有种别样的美感。
少女的娇嫩身躯上,还剩下最后的几层算是健全布料。
“你好像很不情愿,希塔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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