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妃:“唉---,除非你能找到一个一辈子对你好,不会变心,不会告诉世人你身上的秘密的好女子,不然的话……谁?谁在外面鬼鬼祟祟?出来!”
臣寻的父亲被警觉的辽王妃发现,只得现身,并磕头求她放了儿子一条性命。
辽王妃见房松一身侍卫服饰,但是面孔生疏,应该是在前院伺候的人。
王府下人众多,她并不能一一记住,便问道:“你儿子是谁?”
“便是,便是……”房松战战兢兢,半天才说道:“便是刚才王妃和小郡主口中提及的房季白。”
小夏漪涟开心地拍手道:“哈哈,娘,反正被他听到了,你就把房季白赏给我吧,我保管叫他一辈子出不了王府,那你就不用担心我身上的秘密传出去了。”
房松的脸色早已变得煞白。
辽王妃叫人来将夏漪涟带走,又把小房季白叫醒了。
她看着站在远处拧眉望着这厢的小房季白,小少年显然知道了自己被人灌醉遭了道,所以一脸抑郁,但完全不影响他唇红齿白、明眸皓齿,长得比之女孩子也不遑多让的好相貌。辽王妃只这一见,便喜欢上这个孩子了。
想起自己儿子刚才那话,便甚觉是个好主意。
将那孩子弄进王府豢养起来,就是变相地把他当人质,这个侍卫便不敢对外乱说乱讲话了,这便保住了夏漪涟的秘密。
辽王妃于是便道:“就让你家小季白给我家小漪涟做个伴读吧。”
房松骇然变色。
夏漪涟身上有秘密,他儿子身上何尝没有秘密呢?
隐瞒臣寻的女子身份,本来就是为了摆脱辽王府,以及房氏一族全族人的希望也都着落在她身上,怎可以反将她送进虎口,功亏一篑?
房松不住磕头求道:“求王妃开恩!我们房家就季白这一根独苗,就指着他为房家开枝散叶,实在不能做郡主的面首啊。季白他读书读得好,小人和小人的老父亲都希望他将来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辽王妃慢条斯理道:“考功名啊?那你们日后不是会离开辽东?”
这就更不行了。
房松听出来王妃暗含的意思,心往下沉,“王妃,小人斗胆用性命担保郡主的事情半点都不会泄露出去!”
“空口无凭。”
“……”房松慢慢委顿在地,脸色晦暗。
辽王妃一声不吭,只等他做出抉择。
半晌后,房松双目中逐渐有浊泪滑落脸颊,“王妃,小人,小人……小人素来有心疾,药石罔效。近来更是时常感觉心口痛得厉害,恐怕,恐怕活不久了。”顿了顿,再道:“大限之期,应该不足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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