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只好使出绝招。
辽王妃暗暗一咬后槽牙,侧头吩咐红线道:“你去叫人把那人带上来!”
臣寻和夏漪涟同时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辽王妃是什么意思。
盏茶功夫后,五花八绑的房德被两个侍卫押进大堂来。
“孙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臣寻登时脸色发白,“爷爷!”看向辽王妃,目中愤怒的火焰似乎要腾地烧起来,“放开他,你们放开我爷爷!”
臣寻红着眼眶将侍卫推开,又为爷爷松了绑。
辽王妃冷眼看着,并不出声喝止。
房德看看堂上的辽王妃,又看看臣寻,惶惑不安,“孙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正睡觉哩,突然从天而降两个大汉用黑口袋把我脑袋一蒙,我就人事不省了。等我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到了辽王府。你说说,是不是你,你……”
房德疑心自己孙子的女子身份东窗事发,辽王府这是要问罪了。双腿发抖,就要跪下去为孙子求得一命。
臣寻扶着爷爷,眼中要喷出火来,怒目相向:“辽王妃,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我爷爷绑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辽王妃很满意,“你早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啊。那么,房季白,你预备怎么个当法?”
臣寻咬紧牙关,迟迟不愿开口回答。
实在太憋屈了。
一腔善良的热血,无情地被这母子俩践踏。犹如蝼蚁,人生也要被这对母子安排得明明白白,臣寻万分不甘心,不甘愿。
房德看看辽王妃,看看孙女,似乎好像并不是女子身份被发现的事情,他抖着声音小声问:“孙儿,你做了什么事得罪了辽王府啊?”
臣寻要紧了唇。
见状,辽王妃冷笑道:“你的好孙子玷污了我爱女的身子,房德,你说他是不是该娶了我女儿才能周全她的名声?”
“啊?”房德神情复杂地看向臣寻,要她一个确认的回答。
但臣寻什么话也不说,场面胶着起来。
辽王妃的耐心早就用尽了,拍桌怒道:“行啊,看来房大才子一心想攀朝廷的高枝儿,是看不上我们辽王府的。哼,你现在是大齐朝的举人了,在官府的举人名册上,我不敢动你,但是你爷爷嘛,却是我辽王府的家奴,本宫打杀一个家奴……”
这意味明显的威胁的话,令臣寻垂着的手握成了拳头,倏然瞪视向辽王妃。
在内间偷窥的夏漪涟看见了臣寻眼里沁凉入骨的痛恨,心头慌了。
他慌忙拉开房门一股脑儿冲了出来,“娘,慢着!”
夏漪涟嘴唇蠕动,缓缓走向臣寻,一步一顿。他紧张地搓着手,怯怯嗫嚅:“季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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