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漪涟低低地桀桀怪笑。
臣寻:“……”
在我身上贴上你的面首标签还不满足,现在还想要在我脑门儿写上“醋妇”两个字?
这个男人真是,毁人不倦!
你抬爱了,我永不可能会为了你,莫名其妙吃醋的。
只是,后头夏漪涟再送水果来,臣寻心中莫名烦躁,只觉得对那男人烦不胜烦。
等他再躲在窗下为她递上来最新鲜的晚熟的青梅,她便想了个借口打发他走:“我喜欢吃樱桃,其他的都不爱吃。”
夏漪涟惊喜地一立起身,结果……“嗷!”他发出了一道惊天动地的痛嚎。
脑袋撞到窗框上,痛得他两条眉毛都打结,整张脸扭曲变形。
这动静闹得太大,窗子震得顶上的灰尘扑簌簌往下掉落,自然也把看书看得忘我的夫子都吓得自椅子上蹦到了地上。
臣寻尴尬不已。
好在那老夫子估计早看见了夏漪涟连日来在窗外偷偷摸摸递水果的情节,他爬起来,掸了掸袍子上看不见的灰尘,只对臣寻道了句老师出去小解,便离开了。
夏漪涟也对老夫子视而不见,紧紧盯着臣寻,顾不得痛,捂着脑袋,激动道:“寻寻,你终于说出来了!”
“……”臣寻微有些怔楞。
他不会是也在跟我暗自较劲儿,就等我主动说出这句话来吧?
脑子有病!
转眼听他不无遗憾道:“樱桃要三月份才有,可惜早已经过季了,只能明年弄给你吃了。”
臣寻微微恍惚,“嗯,明年就明年,我等着。”
明年很大可能不会吃到的。
樱桃三月份成熟,那时候她应该在京城参加会试。樱桃上市的时间又短,就算他会学唐明皇,让一骑红尘妃子笑,命人快马加鞭跑半个多月送到京城来,也早只剩樱桃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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