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漪涟这是因为心慕自己才言听计从,她仗着此才完成了周夫子所托,有些胳膊肘往外拐,勉强了夏漪涟的意愿,微有些歉意。正要说点什么来缓和下开始凝滞的气氛,结果他话锋一转道:“可是他不能再教你了。我另外给你请了个老师,新夫子已经住进王府了。本来是想过两天才让他教你的,但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干脆我现在便带你过去见他,联结一下师生关系。”
“嗯?”
臣寻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听他的意思,难道换周老夫子压根儿是因为她吗??
臣寻试探道:“周夫子这人挺好的,他学识渊博,对学生又耐心,更有责任心。”
夏漪涟道:“是这样没错,可我好几次见他都没回答出你的问题。让他再教授下去,只会浪费你的时间。时间就是分数,时间就是青春,你的时间一点都浪费不起。”
臣寻怔在当场。
没想到他不爱读书,即便进了书房,翻开书本,大多时候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走神儿,竟留心关注到了这个事情。
臣寻歉意道:“可能是我看的书有些庞杂生僻,因而问出来的问题便有些刁钻古怪,不怪夫子。”
夏漪涟含笑望她,傲然道,“我不觉得你的问题刁钻古怪。周夫子既然回答不出你的问题,我便给你换一个能回答出你问题的夫子来。”
“……”
臣寻微转视线。
这一刻,她有些不敢直视这个男人。
胸腔里那颗雷打不动的心,跳得也有些不太正常。
人家都已经把夫子请进王府了,她若婉拒,便是矫情。
欣然答应前往。
“新夫子什么来头啊?奉天城还有比周老夫子更厉害的先生么?”她很好奇,路上询问出口。
走在前面的夏漪涟徐徐给她介绍道:“不是奉天城的,京城来的。国子监祭酒李执新近辞官,荣归故里,我叫人等在他回江西老家的途中把他请了过来。啊对了,寻寻,有件事——”
他突然站住,转身。
臣寻没留神儿,刹车不及,直接撞了上去。
藏在软纱华裙的胸膛硬邦邦的,宽阔、厚实,足以抵挡风霜雪雨,竟把她弹开半步远。
额头犹自钝痛,她脸颊再次烫得生烟,稳住踉跄倒退的两脚。
恼羞成怒,以为他是故意的,抬头就想要叱骂他两句,他已先说话:“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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