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监十分受用,一甩拂尘,笑容可掬,“尚书大人不必麻烦,咱家此来,只为私事。”
真是为私事。
臣寻跟着王顺去了他在城中的一处别院。
进屋后看见床上竟然躺着一脸病容的夏富贵。
臣寻震惊无比。
都这么长时间了,她差点忘记了富贵的存在。
夏富贵见到她,一个大男人竟然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原来夏富贵并不是臣寻猜想地去守护在夏漪涟身边了。
夏漪涟入宫前给他和红线支了笔遣散费要他俩回老家去,“该成亲成亲,该生娃生娃”——这是他的原话。
但是红线哭死哭活跟着夏漪涟进了宫做了宫女,夏富贵当时跑去找臣寻,要她去劝阻夏漪涟的疯狂行径,晚了一步,没赖成,结果就被挡在了宫门外。
肃王府是别人的家,他主子离开了,他就没有再回肃王府。富贵在皇宫外游荡了一阵子后先回去辽东给辽王妃扫墓,完了后无处可去,又回到了京城。
富贵亲眼见证了臣寻同夏漪涟爱恨情仇的始末,他是万万不会再去找臣寻想办法的。
那次就因为他去找臣寻,导致他同主子和红线生离死别。
又因为担心把夏漪涟给暴露了,从前辽王府安插在京中的暗桩他都不敢再去找,只能自己想办法。
可离了红线,他自己想的都是些馊主意。脑子一热,竟然想进宫做太监。
但人家招太监,基本都是从小娃娃抓起。他这半大不小的男人,谁要?赶他走的时候,他解了裤腰带,然后一把抢了人家的刀,闭着眼睛往下身便是一划……
“好在他抢的是月牙刀,那刀刀口钝。要是抢的是第二把细长刀,刀快又锋利,一刀下去,全给切了,他这辈子就甭想再想做男人了。就是钝刀子割肉,痛苦了些,倒是诶大碍。李侍卫也是糊涂,怎么不想法子来找咱家啊?”
夏漪涟主仆三人对外都改姓“李”了。
“大家都是肃王府的旧人,他想进宫伺候旧主,皇上日理万机,不管王府旧事。但这事儿本来找贵妃娘娘或是皇后娘娘都是可行的,只是嘛,毕竟两位娘娘入了后宫,还是要避避嫌。咱家呢,想到个主意。”
王顺啰里啰嗦一大通,终于铺垫完了,最后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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