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天哥问得有些发愣,既害怕又慌张,连忙摇头,“没有,我真的没有。”
天哥显得有些不满意,眉头紧紧锁着,微微眯起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问我,“桃花啊,你知道人为什么不能说谎吗?你说一句谎话就要用很多句谎话来圆,所以啊,说谎话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来,乖乖告诉我,你在项南身下是什么样子。”
天哥额头上的疤因为他的笑容而皱在一起,配上他高挺的鼻梁和上扬的嘴角,就像是一个笑里藏刀的杀手,看得我心惊胆战。
我也顾不得天哥会不会责怪我没伺候好项南,直截了当地坦白了,“天哥,其实我和项南什么都没发生,那天……他放我走了。你和项南是好朋友,你也会放我走的,是吗?”
我期待地望着天哥的脸,奢求他能仁慈地放我离开,可是他在听了我的解释之后只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大。轻笑出声,“桃花啊,我说了别说谎。”
“没有,我真的没有说谎!”看到天哥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想解释,可是一开口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解释没有任何用处。
天哥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除非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而所谓的现实就是我的身体,给了就没有办法弥补的贞洁。
心里越来越委屈,眼眶里的泪水又聚集起来夺眶而出,顺着我的太阳流进了头发里。
天哥见我流泪心疼地用指腹抹去我的泪水,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我的眼睛,“桃花啊桃花,你哭起来真让我心疼。”
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然而酒精麻痹着我的神经。全身无力得根本没有半点力气,我能做的就是用柔弱无骨的双手推他,用混乱低沉的声音求饶。
除了这些,我无能为力。那时的我就像是天哥手里攥着的玩偶,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天哥吻了我的眼睛之后一手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悬在我的上方,从我的脸一直看到我的上半身,戏谑地笑了笑,赞叹地说,“身材真不错,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衣领里。滚烫的宽厚手掌立马贴在我的锁骨上,惊得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想要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不知道是我的力气太小还是他的力气太大,虽然我抓着他的手臂但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他的手从我的锁骨一路下滑。在触摸到我胸前的一团柔软时停了下来。
“桃花……”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在克制自己的想法,然而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被顶着。
我吓得大声痛哭,剧烈地挣扎着扭动着双腿。想要把天哥从我身上赶下去!可是我的膝盖被他死死压着,除了小幅度的动作,其他的举动根本就是枉然。
“天哥别这样,求求你了。别这样。”无计可施的我再次求饶,天哥也一如既往地无视了我的请求。
他的手隔着布料着,动作渐渐地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重,我惊慌失措。脑子里只有逃跑的念头,而这个时候天哥的吻却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的唇火热又柔软,在我的唇瓣上辗转碾压,一次又一次不带任何怜惜地疯狂掠夺。
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紧紧抿着嘴唇却被他压得红肿,紧接着他撬开了我的牙关,灵巧的舌头随即深入,风卷残云般地迅速攻占了我。
这和项南接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项南很温柔很体贴,而天哥却像一个强盗一样,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只知道一味地强取豪夺。
我被他亲得有些痛,而酒精的效果已经发挥得淋漓尽致,麻痹了我的神经和力气,以及理智。我反抗不成选择了接受,全身放松地任由天哥亲吻,心里思索着也许他亲够了就算了呢?
没想到天哥得寸进尺,双手猛地撕开我的衣领,一手滑到我的后背,解开了我的排扣。转瞬间上半身的束缚被全部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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